“是啊,你还不心疼心疼你家夫君我?”
许念将手帕收起来,笑看着俯腰抱着自己的林毓,果断下手。
“嘶~小念儿,要这么狠吗?我可是你的夫君啊~”
“是未来夫君,现在还不是呢。所以你给我注意点,不要想着占我的便宜!”
“嗯哼,好,一切都听我的小念儿的。”
林毓起身,这里是蔓绣堂,宴会之前供这些大臣休息的地方。人还不是特别多,所以自是嚣张一些。
“我再去看看,等会在宴席上,我离你远些,你切记要诸事小心。”
“知道了,你快些去罢。”
许念推着赖皮满眼不舍的林毓,让他赶紧离开。
十七岁的大哥哥,一身粉色衣装,一把无字扇,一只绣着桃花的发带松松系着,慢慢度着步子,学着这都城里的大多数人那样,有时觉得林毓都不像是自己初见的那模样了。
可是,自己也知晓,那只是他的伪装。
他还是那个,放肆笑的少年郎。一如,早些时候,他对着自己的第一面:“小念儿,我是你新来的林毓哥哥。”
绞着自己手里的衣带,爹爹,知事理,明恩惠,避锋芒,自己以您立志。
凤裳宫内,凤揽月躺在榻上,任由婢女为自己涂着红色丹蔻。
“容裳,你瞧着那位小丞相如何?”
正插着花束的容裳,听见这话,略略停顿。
“芳华时,前景远。”
笑笑,闭上自己的丹凤眸,凤揽月挥挥手,让左右退下。
“你倒是惜字,是向那位新来的质子学习吗?”
“陛下,马上酉时了。”
余晖透过窗,洒满了整个屋子。
“你过来,扶朕起来。”
凤揽月睁开眼就是瞧见容裳看窗外的场景。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那样享受地看着落下的太阳。
以为一切就是结束,以为从未有过开始吗?
容裳走过去,将手摊开,等着她搭上来。
被一用力拉到了榻上,双手撑着,头发也散了下来。
凤揽月随意挑起一缕,不经意地说着:“朕倒是忘记了,你那个小徒弟今夜也去宴会。”
“所以陛下在这时告诉我的意思是什么?”
“你知道,朕一向遵你的。”
“我不会去。”
“好。”
凤揽月松开容裳的衣襟,两只手倒是都开始玩闹他的丝丝头发。
“你说,你怎么就没有白头发呢?”
容裳不答话,直接抬手用内力将刚才放在桌子上的修花剪拿过来,果断剪掉被凤揽月拿在手上的头发。
“朕要你把这头发给我重新续上!”
凤揽月坐起来,用手使劲拍着榻,两只丹凤眸怒瞪着走到一边的容裳。
“陛下,你该走了,时辰到了。”
“好啊!好啊!朕当真是不敢惹你了。”
扔掉手里的断发,起身,离开。
“陛下口谕:容裳,不知礼数,让朕不悦,特命其禁足于凤裳宫内,不得离开半步。”
“容裳,遵。”
传话的人走了,地上掉落的断发,也被一阵风吹的,满地乱舞。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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