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法宁一到就看见晕倒在地的陈醉,他冷着脸吩咐人把陈醉背到另一间房休息。
他直接抄起房间里仅剩的插着花的花瓶,将花往垃圾桶一扔,直接将花瓶的水泼在了地上那人的脸上。
深秋本就寒凉,被冰冷的水一刺激,地上的人逐渐转醒,他一睁眼就看见了暴怒的陈法宁。
陈法宁一脚踩在那个人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段安,原来是你!”
段安在陈园工作已经快两年,从事简单的安保工作,平时又总是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这才让人放松了警惕。
陈法宁生气的是那些人手伸得够长,杨姿都没表态,一群乌合之众成天就想着瓜分他的财产。
他离驾鹤西归至少还有几十年,这些人连遗嘱都代劳写好了,就差他盖一个章。
段安见事情暴露,抬手摸了一把后脑勺的血迹,他懒得再伪装,一改一直以来的低眉顺眼,眼神不屑地看着陈法宁。
见段安一副败军尤勇的模样,陈法宁使劲往他的心口踹了一脚,他半眯着眼睛说道:“说!是不是杨家的人派你来的?”
段安试图拨开踩在心口的那只脚,但陈法宁的脚死死地按住了他,他挣扎了一会儿,但没有成功,索性便躺在地板上不说话。
陈法宁本就怒极,他的东西,断没有让别人毁坏的道理。
他就一个儿子,那些神经病居然还打算让他断子绝孙,这些疯子,迟早要把他们一个个都送到精神病院。
陈法宁思忖了一会儿,让旁边的人将段安用绳子捆了起来,他吩咐人将段安看管好。
好久没有去看他那些“亲戚”了,必须带一点礼物回去。
这么一份大礼,他必须还回去!
陈醉醒来时,发现他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他环视了一圈,看到了熟悉的装修风格,确定了应该还是在小院里。
他翻了翻口袋,一看时间,已经中午十点了。
这晕血的毛病真是不好,回回见血就晕,他也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幸运,必须想个办法。
躺着犯懒不如起来,昨晚的事情后续他不知道,但借着陈法宁的手,应该会让那些人安分一些。
那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陷害不成,改成了直接下手杀人。
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昨晚的举动相当于直接打了陈法宁的脸。
在陈法宁的地盘动手,敢拔老虎的胡须,看来那些人已经有恃无恐了。
这场戏,没那么容易结束。
待陈醉洗漱完下楼后,他才看见坐在沙发里的陈法宁。
陈法宁平时虽然也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但今天这一身显得格外正式。
一身黑色西装外搭同色薄呢大衣,一双崭新锃亮的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唇边的短须都精致地修理过了。
“醉儿,昨晚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醉听了这句话,看了看陈法宁严阵以待的模样,心道:难道陈法宁是要正面和那些人开撕?
怪不得这么打扮得正式,如今中老年人找茬也讲究仪式感?
陈醉低头看了自己这一身休闲装扮,嗯,他真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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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反派指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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