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遇不愿多时候,林喆也不好在这些事情上过分纠结。
从柏林到林城,将近十一个小时的直飞航程,沈愿多半都是睡过去的,林喆跟顾遇不经常飞国际航班,又加上时差的缘故。
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遇也仅仅只是勉强支撑,回到家,便只想躺床上睡觉。
奈何沈愿不肯,硬是拉着他起来玩儿游戏,还大言不惭的美其名曰倒时差。
气得顾遇不想说话。
你倒个鬼的时差!
分明就是睡饱了无所事事,就想变着花样折磨他。
但又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
就是沈愿,三分钟热度,总是玩儿一会儿又不玩了。
她不跟他闹,他就想睡觉。
斜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她在跟谁说话,但却没那个心力仔细探究。
有些熟悉,却有不能立刻确定。
感觉声音越来越近,这才懒懒的抬眸看了一样。
当模糊渐渐变得情绪,一瞬间,像是被人淋了一桶深刻透骨的冰水一样,顷刻间睡意全无。
还不等沈愿进来叫他,他便已然坐了起来。
邱言在门口的玄关处换了鞋子进来,见他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立刻礼貌的止步。
眉眼里轻敛着笑意,不管是唇角上扬的弧度,还是语调的控制拿捏,都带着一种礼貌的亲和:“不好意思啊顾教授,无意冒犯,实在是打了很多电话您都没接,这才直接登门造访,如果因此给您带来困扰,我愿意为此承承担所有责任。”
沈愿:“……”眉头微微一皱,一种不太愉快的体验感油然而生。
淡定的喝了一口冰水压压惊,随即又一脸不明所以的追问道:“比如?”
无意冒犯,就是单纯的想知道你都打算怎么承担责任。
邱言:“……”表明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什么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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