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也是个怕看人哭的,总觉得尴尬得很,哲别这话一说她立刻就想答应了,但是她毕竟还是记得自己的来意的。
“可以让她看到球球吗?”郝瑟满眼期待地看着他,“我猜球球一样很想她能够看到自己。”
可以,但是挺费劲的,为了一条死狗费那么大地力气,毫无意义,所以还是算了吧。
哲别心想,那只狗想什么管老子什么事。
然后他一脸遗憾地说:“真可惜。”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以。
众所周知,郝瑟语文不好,她根本没有听懂哲别地言下之意,所以还是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这就很尴尬的。
是这样的,国人说话时常讲究点到为止,说话的人会稍稍留白,听话的人也会自行意会话里的未尽之意,一般来说,这样的对话方式是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有点提高逼格的作用。
但要是点到为止的话,偏偏遇上了没有点亮“意会”这项技能的人,那场面就有点,不是那么流畅了。
“可以吗?”郝瑟扯了扯哲别的衣袖。
被郝瑟一双漂亮的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哲别现在就有点搬了石头砸自己脚上的窘迫。
为了一条死狗费那么大的劲当然不值得,但是为了不让郝瑟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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