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只是太累了吧,看她挺正常的,胃口还还不错,休息好了可能明天就没事了。”金莎并没有多想什么,杜以默一直都是活蹦乱跳精力充沛的类型,昨天只是被吓着了才如此反常,歇个一两天估计又生龙活虎的了。
下午商场送来的东西金莎并没有动,而是全都放到了一边,如今翟听音回来,刚好可以问她如何处置。“这些东西需要我帮你整理好放进房间去吗?”
翟听音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气,“嗯,放进去吧。今天多买了几个包,你跟以默挑一挑,有自己喜欢的就拿去吧,这几天辛苦了。”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的包在她眼里,就犹如超市里卖的两块钱矿泉水一般。
金莎也没客气地应了下来,将她今天‘战利品’拿到房间去整理。
刚跟着翟听音的时候,她也会时常送她们昂贵的奢侈品当做奖励,而她们从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不是因为贪图些什么,而是因为翟听音的贪财性子,嗜钱如命的她如果不是把她和杜以默当成自己人又怎么会出手如此大方。以她们的年薪,想要这些东西并不难,所以也不需要去贪,这种行为看似收买人心,但更像是一个大姐姐给自己的小妹妹买礼物。
虽然如果她敢当着翟听音的面前,说她像个大姐姐之类的话,最大可能她的头会被她暴扣。
躺了好一会儿,觉得身子没那么重的时候,翟听音才慢悠悠的打算去冰箱拿瓶水再回房间泡个个把小时的澡。走过餐桌的时候,她的步子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托盘里的剩菜残羹——还剩小半碗的罗宋汤,已经见底的奶油培根意面,小半个餐包。
用餐的人,胃口似乎是挺不错的。
翟听音复杂地看向对面紧闭的房间门,陷入了沉思。
可能身为表姐的金莎都不曾发现,杜以默最讨厌吃奶油意面了,是讨厌到一口都不会碰的地步.....
昏暗的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小灯,一个男人坐在房间正中央,确切的说是被绑在了凳子上—他的身上还散发出一阵浓厚的血腥血腥味。
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若是仔细辨别会发现各处的伤口都来自不同的方式导致,那么大片皮肤却连一块好的地方都找不着,鲜血和汗水凝结在一起,他的脸上尽显狼狈之色。
又是一鞭子下来,男人痛苦的嚎叫出声,“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是我罪该万死,猪油蒙心,辜负了玥儿......”求情还没求完,嘴里是比先前更惨烈的哀嚎。
“别用你那肮脏的嘴叫她的名字!尽管求饶,反正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好好享受吧。”男人摆弄着手里经过特制的鞭子,混血的脸在昏黄的灯下更显邪魅。
似乎是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男人被激怒得彻底,一时间也变得口不择言起来。“你个魔鬼!你以为你会比我好很多吗?不,我若是五分肮脏,你就是十分肮脏。我对不起她最起码我敢于承认,而你呢?呵,难怪她会离开你,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想在你身边待着,她只是做了任何人都会做的决定罢了!”
时彧神情阴狠,眸子里闪过嗜血的光。
“你最好把我弄死在这里,否则若是让玥儿知道我在这里经历了什么,到时候你觉得你们之间本就危危可及的感情真的还保得住吗?呵呵!可悲的家伙......”
“阿一,把他舌头给我拔下来,太吵了!”不会说话,那就不要说。
简一恭敬地应了一声,从工具台上拿了一把剪子,冷漠地向男人走去。不到一分钟,男人痛得‘呜呜’叫唤,但因为没了舌头所以发出来的声音微弱又不清晰。
“你们苦心计划了三个月的逃跑,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找到你们吗?三个小时都不到。”时彧叼起一根烟,上前捏住了男人的下巴左右两边转了转,“你在她眼里,就像个充满新鲜感的新玩具,陪你玩玩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跟我,就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别在我面前嘚瑟了。”
也不知道她去哪儿找的低等次小白脸,带出去都嫌跌份,跟谁俩呢!
被狠狠羞辱了一番的男人怒不可歇,下意识就挣扎起来想打对方一顿,但奈何绳子绑得十分牢固,让他难以动弹。
“好好‘玩’,留他一口气然后送去基地。”那个‘玩’字加重了声调,明明如此残忍的话却说得随意。
时彧刚迈出去的步子停了一下,“给他拍个照后,再派人给小姐送过去,免得小姐‘担心’他的行踪,知道吗。”
“是的,主子。”简一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只晓得照着指令行事。
真是个傻乎乎的家伙,原本只是稍微受点罪,可他非得要逞那口舌之快。主子虽然没吩咐马上解决了他,可估计在他们好好‘照顾’之下也只剩一口气了。而且就算他运气好撑过去了,那基地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去过的人都会称为‘人间炼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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