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闻言，眼睛更红了：“是，我承认我当年对洛安初是有了悸动的感觉，可拿只是一瞬间，你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苏染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毕竟她总不能直接把话跟纪淮挑明，洛安初是女主你是男配，你注定会喜欢上洛安初这种话……

更何况，她当年是给过纪淮机会的。

见苏染不说话，纪淮心里更难受了，他咬了咬牙索性讲心里都话都稳了出来反正他早就不怕丢人了。

“苏染，你太理智了，理智到让我感受不到你对我有感情，就像当初你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下一刻就能毫无留恋的抽身离开……”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苏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空气安静了几秒，苏染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回答：“爱过。”

纪淮闻言将眼泪憋了回去，揪着苏染的袖子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句：“我们真的没有半点可能了吗？”

苏染没有说话，就在纪淮以为苏染不会回答了的时候。

苏染说话了，那张好看的樱花唇瓣一张一合，说出口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割着纪淮的心，她说：“对不起。”

纪淮苦笑一声，松开了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问这些。

其实他早就明白的，他和苏染早就不可能了，就在他自以为无愧于心无意识的对洛安初特殊以待，鬼迷心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任洛安初接近自己的时候。

他就没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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