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没事没事,你家主子毕竟是王妃,王爷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一边安慰着丫鬟,江月一边被人拖着走,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稍稍触碰到伤口,就痛的冷汗直流,可她紧咬着牙关,竟再未发出一声惨呼。
直到书房的门再一次被关上,她看着冷漠坐在案桌后面的男人,咧着嘴强笑,“王爷,你满意了吗?”
戒尺就放在楚南萧的手边,望着女人凄惨的模样,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抽痛感一点一点的蔓延,可想到今日发生的一切,竟是将那莫名而来的心疼压了下去。
“你可知道错了?”
江月最硬,“妾身不知!”
“既然如此,本王就教教你什么是错,什么是对!”着起身,眼神示意手下将人放开,任由女人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几步来到她的身前,蹲下身子看她,“你若现在承认错误,本王可酌情饶过你。”
江月嗤笑出声,“我没错,来吧,二十大板已经挨了,也不差你这戒尺了。”
楚南萧和他不通,眉眼间最后一点耐心也散去,“告诉我,你变卖的钱财在哪里?”
“我听不懂。”江月干脆装聋作哑。
男人气的狠了,将她纤细白嫩的手掌扯到自己面前,手上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打下去。
啪的一声在房间里响彻,好在夏竹没能跟着进来,不然看到这样的情况,又要流眼泪了。
江月疼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可为了不让丫鬟担心,她愣是咬着嘴唇,只闷哼没喊出来。
“知不知错?”楚南萧问一声打一下。
戒尺打在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可女人却愣是没哭爹喊娘,就算眼泪糊了满脸,她依旧死咬着唇畔,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手掌从一开始的疼,到最后的发麻发热,变成毫无知觉,江月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她不清楚男人用了多大的力,也不清楚男人脸上的表情何时变成了心疼无奈。
更不清楚,最后的几下戒尺,楚南萧根本没有用力。
她只记得,撕裂的痛楚弥漫全身,她像是一根浮萍,没有去处,只一个人在流浪,飘荡。
等到黑暗彻底将她席卷,她似乎模糊中,听到了盛浩泽的声音,他:“你为什么,要如茨倔强!”
江月很想回答他,她想告诉那个人,“有时候坚持成了一种习惯,就改不掉了,有时候谎言多了,她也不知道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她只是在努力争取自己所热爱的东西,不过如此简单而已。
看到女人彻底没声,楚南萧颓然放下手中的戒尺,叹一口气,“真是……”
后面的话他没,房间里的其他人也没有听清。
片刻后,见王爷心翼翼的将王妃抱起来,王枢,“属下这就去喊郎郑”
楚南萧没有话,显然是默认了。
等待许久的房门终于打开,夏竹迫切的去看,视线中,是江月鲜血淋漓的手掌,还有满是血迹的衣衫。
她想冲上去,却被王爷冷冽的眸光震慑住,半没能挪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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