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惭愧道“我竟不知今日竟是徐大嫂生辰”
她正想着待会儿让人送点什么过去以作贺礼之时,赵宴已经开口道“我昨日已备了贺礼,让小锁带去了,你就安心吃饭吧。”
这
怀玉越发惭愧,夹了一筷鸡腿肉给赵宴“宴宴真贴心。”
宴宴?
赵宴一头黑线,小时候任她这么叫叫也就罢了,现在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他安静地吃完了碗里的鸡腿,将米粒一粒不落地吃进肚中,这才放下碗筷,温水洗了手,漱了口,这才倒了杯茶含笑看着还没吃完的怀玉。
怀玉看了看自己碗里剩下横七竖八的米粒,再看了看赵宴位置上干干净净的饭碗,努力板着脸等侍女门收拾完毕出了门去,才就着赵宴方才洗手的温水也洗了手。
“吃饭老吃不干净这个坏习惯,怀玉可真是一点没变。”
怀玉嗔了他一眼。
他不也一点没变么,吃饭都像是做文章一样,干干净净的。
赵宴突然一声长叹“连小锁这么小小年纪的人,都能记得亲近之人的生辰,可某人长这么大了,连一个孩子都比不过。”
得
这是早上的事还没过去呢。
怀玉咽了口茶,十分无奈,生辰礼的事要是不给赵宴一个满意的交代,怀玉估计他能念叨到明年去。
“你闭上眼。”
赵宴一动不动地坐着,一手捏着茶杯放在桌上,见怀玉一脸正色地叫自己闭眼,果然十分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怀玉站在赵宴面前,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眼前的人眉眼温柔,五官精致。身为男子,一张脸却白皙如玉,比之女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四周灯光的映照之下,显得脆弱又美好。
怀玉第一次靠得这么近地打量赵宴,只觉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略微弯腰,低头,在赵宴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赵宴一颤,杯中热茶洒出来些许。
时间仿佛过了许久。
额上的软绵突然不见,赵宴只听面前的人道“现在可以了吧?以后可不许再提这事了啊?”
赵宴睁眼,见眼前的人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说不许自己再提生辰礼一事。
要不是空气中还带着些尴尬暧昧,要不是额头上还留有未散尽的软绵触感,赵宴差一点就要以为,方才只是一场梦了。
不过他还是不确定地发问“方才不是梦吧?”
怀玉一噎。
她想起了当年自己从林州回到京都,乍听到爹爹去了云都之时,骤然晕倒,梦里居然梦到赵宴说她再不醒来,他就要亲她了。
怀玉失笑,高高站在赵宴面前,目光灼灼“赵宴,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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