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梓桐诧异的回过头对玉阡茸道:“是你看错了吧,那明明就是一座古宅,我看的很清楚!”
见烈梓桐一副很是真正的模样,玉阡茸半信半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道观啊!没看错呀!”再次出现在玉阡茸眼前的还是一座道观,那道观很破,破的四面透风,头顶上还是不遮雨的那种。她又问扶幽:“老大,你看见的是什么?”
“本座……什么也没看”扶幽收回一直看在前方目不转睛的目光,心口处的位置隐隐在作痛,他对上玉阡茸的目光,却装作不痛不痒道:“本座眼前是一片空白。”
玉阡茸哦了一声,对扶幽的反应很是不高兴,鬼王真是小气,看见什么都不愿意分享。她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问叶怀羽。
“二殿下看到什么了?”
“三口井!”叶怀羽专注于眼前的那三口挨的很近的井,应该是传说中的三眼井,井水越深的井,法术就越高,据说这井还与权力有关。他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在站那井边,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而叶禀殊则是看到的自己,他一直一言不发,别人叫他也是仿佛听不见一般,最后还是烈梓桐初生牛犊不怕虎去拍了叶禀殊两下,才让叶禀殊缓过神来。
“太子殿下看见什么了,如此让你不安?”烈梓桐问道
叶禀殊连忙摇头:“无事,并未看见什么,只是初次见着有些惊讶罢了。”
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仿佛是看见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似真似幻,所以让人感到有些畏惧。
“可这倒底是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出去?”烈梓桐一行人都各自盯着眼前那一副不动的景象。
这时天边发生了一些异常,原本是哪广袤无垠的天地开始慢慢聚拢,那四周的一方天地由蓝变白,这里面开始在缩小了!
紧接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副画轴,那画轴展开极大,大的足以将他们五人围住。
画轴上画的是不是其它,而是一串符咒,扶幽眉头一蹙,这是……来自仙门的阴阳噬魂符!
阴阳噬魂符一出,会限制人的法术,然后再一点点吞噬人的魂魄。
“老大救我!”扶幽听见玉阡茸在唤他,见玉阡茸被那画轴快要吸进去了,他反应及快的抓住玉阡茸的手腕,奈何那画轴的力量太强,瞬时间将二人吸入了画卷中。
紧接着身后三人也同时被带入画轴中。
玉阡茸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是先前在外面看到的那座破道观,一脸不可思意,这是怎么回事?
“仙门阴阳噬魂符,这符会带着中咒之人前往内心最害怕的地方,由那个地方来吞噬中咒之人的魂魄,所以先前在外看到的就是你们内心最不想出现的。可你为何是一座破道观?”扶幽替玉阡茸耐心的解释道,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何玉阡茸内心是一座破道观。
被扶幽这么一解释,那玉阡茸瞬间就明白了。她望了望那破道观一眼,回忆的有些远。
“因为初次为鬼时,不是被和尚追杀,就是被道士追杀。”
初为鬼时,什么都不懂,在她有记忆开始就是一只在楚江王月留行手下当差的小鬼。
那时大概好像只在鬼界待了一百来天,就在忘川河边遇见楚江王月留行。
那会玉阡茸正在忘川河边把三生石擦的透亮,擦的有些累了,她便躺在三生石旁,见手里的帕子太黑了,又不想洗,便想投入三生河里,却不曾想,那投入帕子的手力道有些大,于是那帕子正儿八经的正好打在了往忘川河旁路过的月留行。
这下是闯了大祸了,玉阡茸见情势不对,立刻跪下来磕头求饶,玉阡茸说,那会儿真的是差点给她下尿了,有来那次的经验,后来在衡溪山用石子踢到扶幽时,内心也并非之前那般惶恐了,也有了对策。毕竟她对自己这种时不时要惹点祸事出来的人也已经习惯了。
令玉阡茸其奇怪的是月留行并没有脑怒,很是优雅的拿下覆盖在脸上的帕子,只是问了她叫什么名字?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问题竟然把玉阡茸难住了,她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根本就没有名字。
但相对月留行来说,他很是镇定,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起伏:“没名字的话就叫玉阡茸吧,在二殿里做事还是要谨慎些。本殿看你不适合待在这里,不如本殿给你自由,你想去哪里都成。”
于是玉阡茸便成了二殿里最自由的一只小鬼,不受二殿里的拘束,一直在鬼界到处飘荡。
后来有一次去了人间,被一个道士看破真身,那道士追了她好几个地方,玉阡茸最后逃到一个道观里,差点被道士给收了,要不是月留行救了她,现在可能早就是道士葫芦里的一滩水了。
自那一事过后,玉阡茸伤的很重,月留行也花了很多精力将她救回,所以给玉阡茸留下了阴影。也从那以后,月留行只让她在鬼界十殿之都里,不准再去其它地方。
而那次在衡溪山相遇,完全是因为她偷偷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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