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家宴,已经快有一个月了,过几天就是临近二殿下登临新女君的日子,这启云峰上下是忙的不亦乐呼。玉阡茸和扶幽也待了一段时间了,早已习惯了启云峰这个地方。
平日里,玉阡茸都是跟着扶幽,扶幽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在启云峰她最熟悉的人就是楚绯,可楚绯忙着陪她奶奶,很少有空来找玉阡茸,大殿下好像一直都没怎么出自己的寝殿,听说好像是怀有身孕了。偶尔与二殿下有过几次见面,但人家最近忙着学习新女君的礼仪与管理制度,也没空搭理她。
所以就只有扶幽有空了。
启云峰上最好的地方就是峰顶,直贯云霄的峰顶被层层云朵包围,在峰顶,可以更加清晰的看见天上的星星与傍晚的黄昏,自从玉阡茸找到这个地方后,扶幽便经常带玉阡茸来这里。
峰顶上有一颗很大的花树,树下有一条很小的小溪,小溪里的水潺湲的流动着,树上很多的花瓣有时间被风一吹便飘落的到处都是,小溪里是最多,有时间溪水面是白白的一片。
玉阡茸和扶幽坐下树杪上,看着那山峰上的一片美景,恰似一眼想要望穿那浮云遮眼。玉阡茸好奇的问道:“老大你是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地方的?”
“这地方是你先发现的。”扶幽没打算抢玉阡茸的功劳,他椅靠在树杪上,打算在帮玉阡茸唤醒酒后失忆的症状。
“我?我什么时候发现了?”对于那次酒后失常的状态玉阡茸醒来后是完全不记得,只知道第二天楚绯来着自己,还嘲笑着她酒后很是疯狂,比如拉着扶幽跳舞云云,但没记得楚绯说过她还来过峰顶啊!
“才多久你这就忘了?”扶幽故作生气,坐直来身体,一本正经的胡说巴道:“你喝醉了的力气大极了,我都扭不过你,你不仅拉着我跳舞,还在这树下拔了我的衣服!”
玉阡茸不可思意的看着扶幽,这么劲爆?喝醉的她有这么厉害?
玉阡茸嘿嘿的笑了两声,担心的问扶幽:“那我没把你怎么样吧?”
“还能怎么样,也就那样吧!”扶幽故作含糊不清,然后又靠在树杪上倚了下去。
“那样是哪样?”玉阡茸听的云里雾里,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把鬼王扶幽给办了?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扶幽怎么可能被会被她扑下嘛!
“就是话里意思的那样……”
……
就这样两人胡扯了一件根本没有发生的事直到夕阳快要下山,但最后还是没弄明白,于是这便成了玉阡茸一直没弄清楚的谜底。
玉阡茸和扶幽在花树上假寐,眼看天就要黑了,玉阡茸准备跳下树却不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两个人在小声的说话。
“你放心,一切都安排你了,只等你登基那日。”
“好,那就委屈姐姐了!”
“哎!我委屈什么,说到底这次委屈的人是你,我还要捡个大便宜呢!”
玉阡茸听着他们谈着断断续续的的话,听这声音好像是姝婳和华翾,她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此刻玉阡茸只能缩回刚要下树的脚,幸好这花树长得极为茂盛,遮住了她和扶幽的身影。玉阡茸偏头去看扶幽,见扶幽眯着眼不知是睡还是没睡,算了,还是不问他了!
新女君登基,来了不少各地的国君祝贺,启云峰上一片热闹非凡。玉阡茸和扶幽一同坐在一个席位上,等着华翾的登基大殿。
玉阡茸在扶幽耳边小声问道:“老大,为什么这登基的人是二殿下,而不是大殿下呢?”
“你真当我是百晓生什么都知道?”扶幽侧过头微底着看着玉阡茸。
“……”玉阡茸哑然,被扶幽这样一问,她有些为难的道:“那敢情差……远了”你要真是的百晓生那还不得了,要真是,她就是给扶幽端茶倒水洗脸搓澡都没问题!
“算了,我以为老大有多厉害呢!”玉阡茸坐在花树的粗枝上,晃动着双脚,沁着头看着树下的小溪缓缓流过。她悄悄瞥了一眼扶幽,见扶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眯着眼,看似在睡觉,实则是假寐。
“老大?”玉阡茸轻轻换了扶幽一声,见扶幽没有应声,也没有动静,她往扶幽的位置挪了挪身子,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扶幽的手臂。见着扶幽还是没动,她“咦?”了一声道:“睡着了?”
玉阡茸凑近身子,看着那棱角分明的轮廓,那轻闭的薄唇如鲜血那般透红,玉阡茸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感到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面色微红。
她顿时捂住那狂跳的小心脏,跳下了花树,惊慌失措的逃了。
她刚刚……居然动了想亲扶幽的念头!
或许是因为扶幽最近在她身边待的日在太久了,所以日久生情了?又或者是他来婆娑世界找自己,说要带她回家,所以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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