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朱之行匆忙赶到刑礼司,一眼就看到他的爱徒正挨鞭子呢!
“住手!”
朱之行大喝一声,上前就夺了行刑人的鞭子,“谁准你对我徒弟用刑的?”
“见过宗主,是…是我师傅交待的…”
朱之行看都不看他,眼睛直瞪着坐在上座悠闲喝茶的某人。
“陆又鸣!”
“哟,宗主来了,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啊?”
“你少给我装大头蒜,为什么对慕白动刑?”
陆又鸣脸上带着笑,“宗主,您是不知道啊,您这个小徒弟什么来历不明的人也宗门带,我这次也就罚了他三鞭给他长长记性,您来得巧,刚打完。”
朱之行呕死了,还也就三鞭?他可看得清楚那是打魂鞭,打在身上,抽在魂上,意志薄弱的人还不活活痛死?
“你拿打魂鞭打他?你不觉得小题大做吗?”
可陆又鸣压根不理会他,自顾走到跪在一边的苏慕白面前蹲下,一脸温柔地问:“慕白,下次记住了吧?”
苏慕白痛得浑身冷汗直流,但他硬是没吭一声,这会听到问话还挺直了腰板,恭恭敬敬回道:“谨遵七师叔教诲。”
“好了,跟你师傅回去吧。”
陆又鸣虽是朱之行的师弟,可他和苏慕白站在一起就像是兄弟一样,完全看不出年龄上的差距。
他也喜欢穿白衣,一副翩翩书生的模样,笑起来人畜无害,却掌管整个云岚宗的刑法礼教。
朱之行无奈,陆又鸣按规章办事,他没有理由责怪他,只恨这厮太记仇,把气撒在他徒弟身上。
“哼!”
朱之行大手一挥,捞起苏慕白直接飞回了他的出云峰。
回到自己住处,看着朱之行脸上担忧的神色,苏慕白安慰道:“师傅,你不用管我,打魂鞭虽痛但对我并不会有损害,七师叔有分寸的。唔…那位前辈怎么样了?我听七师叔说她生吃了朱果。”
“没错,你带她回来的,你朋友?”
“是,”苏慕白停顿了一下说:“我在月夕市遇到的她,正好就带她来参加修真大会,我也没想到她会去抢夺朱果。师傅,她怎么样?”
“关在地牢呢,还没醒,不过看她那样应该是死不了。”朱之行语重心长道:“你也别总关心别人,自己好好修养一番,修真大会那边你就先别过去了,交给你二师弟去办吧。”
“那怎么行?”苏慕白大惊,“师傅又不是不知道二师弟为人,他就一个武痴,你让他去,还不把人全都得罪了?”
“那倒也是,是我考虑欠妥当了。可眼下除了你俩,其他人都跑没影了,都是些不省心的。”
朱之行无奈啊,他一共就四个徒弟,一个武痴,一个成天惹祸,还有一个喜欢玩失踪,也就慕白让他放心。
“师傅,我去吧,打魂鞭抗过去就没事了,之前事情都是我经手的,现在换人不好。”
“好吧。”
等苏慕白走后,朱之行坐在自己殿中沉思,据慕白所说,那叫凤泣的女子修为还在慕白之上,那岂不是至少元婴中期了?
真是看不出来。
元婴中期还那么憨,生吞朱果。
有点常识的人都只知道朱果蕴涵的火元素多霸道,必须要经过丹药师提炼才能服用。
这个凤泣,该不会是哪位隐世修真大佬的后代吧?
因为一直与世隔绝,所以不知道这些,也不认识朱果?
这样一想,朱之行差点把自己都说服了。
凤泣再次醒来,惊讶地发现她进阶了!
凤泣在她可怜的脑瓜子里搜索了一番,她现在应该相当于人类的分神期境界吧。
因为青鸾说过当她还是颗蛋的时候,就已经相当于人类修士中的出窍强者了。
只不过品种不同,她不能分身,真是遗憾。
凤泣爬起来看看四周,待遇可真差啊,啥都没有,四面都是墙,她还是睡在地板上的。
不就吃了一颗果子嘛,至于这么对我?
不过这话凤泣说得有些心虚,毕竟好处她是实打实感受到了。
她在天凰山灵气比这里浓郁几百倍的地方修炼了三百多年都没有进阶,到这里来吃了颗果子就突破了。
这果子必定不是凡品。
唉,早知道这么珍贵就不该嘴馋,她知道这是好东西,但不知道竟然这么好!
不过…
凤泣沿着台阶往上走,没几步就走了出来。
认真的么?
站在外面看着入口处大大的两个字“地牢”,凤泣一脸懵逼。
她是傻子也知道地牢是用来关人的,但是怎么连个禁制都没有?
她竟然直接就走了出来!
正好这时候一名弟子受命过来查看凤泣的情况,结果刚到门口,就碰到了正主。
四目相对,两脸懵逼。
“魔头跑出来啦!”
这名弟子明显被吓坏了,尖叫着往出云峰飞去,好好的御剑飞行被他搞得婴儿学步一样,跌跌撞撞。
什么鬼?
魔头?
嗖的一下,凤泣一把将飞行中的某人拎在手里,“你叫谁魔头啊!我才不是魔头好嘛!老子是六界最强……”
真神凤凰……
最后几个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山主说过不能暴露身份。
那她该说啥?
话都说一半了,在线等,急!
就在凤泣纠结后半句怎么说的时候,一道炽热的气息带着惊人的剑意直逼她面门而来。
凤泣抓着人朝旁边飞扑躲开。
就听到一个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哪里来的杂鱼,敢在我云岚宗放肆?”
好好听的声音!
转身一看,好好看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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