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孟女士去世之后十一年,易风泽也死了?诶不是说这些术士寿命都很长的吗?”
这才四十岁,放古时候也不算长寿的,更何况现代呐?
“而且为什么他们的人生这么相似,又分属两个灵魂啊?难不成灵魂分裂了?”
老赵:“”
姑奶奶,我怎么知道?跟术法搭边的东西我真的一点不清楚好不?
赵扬幡自己都两眼一抹黑,更别提小菜鸟薛挽歌了。
他俩一个做鬼百来年,一个做鬼百来天,对术法这种比较需要底蕴和时间积累的东西八窍通了七窍只有一窍不通。
不过这几天,有底蕴的老鬼们各自奔忙,没空揽活儿,只能叫赵扬幡和薛挽歌来。
毕竟也不需要他们来推理,带资料回去就成。
“诶诶,赵哥,他们死法不同!你看”
薛挽歌拿着册子凑过来,手指指向其中一行。
死因:咳疾,窒息而亡。
再看赵扬幡那边的。
死因:落水,溺水而亡。
赵扬幡看看自己的,又看看薛挽歌的,再看看自己的,如此来回五六次,最后拍板道:“应该是个重点,记下来。”
薛挽歌不疑有他,拿出随身携带的记录装置把这一条记下。
要是执绋或者云不禄在这,估计要无语,为啥呢?
这俩憨货,都带了记录装置,直接把东西全记进去,回客栈再整理不是更好?省时又省力。
话说他俩这表现,颇有些像考前临时抱佛脚的学渣。
然而没人也没鬼会提醒他们,于是老赵带着小薛一本本翻,一条条记,越翻越无力,越记越困倦。
好在资料不多。
赵扬幡翻着书册心里想,不然手都要翻断。
合上书册:“总算好了,小薛”
老赵正准备同薛挽歌庆祝一下,偏头一看,小鬼脑袋一点一点,睡了。
赵扬幡:
感情一直在睡觉?
“小薛!”
赵扬幡吼了一声,把薛挽歌吼得一激灵,跳起来差点没撞上天花板。
松开拉住薛挽歌脚踝的手,待小姑娘晃晃悠悠落地,赵扬幡板着脸问:“你刚才都记下了吗?”
薛挽歌:“哦,啊,对,什么?”
“你不会从头睡到尾吧?”
赵扬幡绷不住脸,面上流露出惊恐之色。
难道,难道还要再翻一遍吗?
暴风式哭泣.p
薛挽歌:“哦,没有啊,我都记下来了。”
她打开记录装置,将密密麻麻的笔记展示给赵扬幡看,好生安慰了受到暴击的赵大哥一番。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赵扬幡声音粗且刚直洪亮,绝不是那种能催人眠的声音,可薛挽歌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想睡一觉。
相反,这种声音放战场上,一嗓子吼出去,比鸡血还有效。
当年老赵当大帅的时候,凭着这一手不知鼓舞了多少兵,打了多少胜仗。
今个儿催眠薛挽歌,大概是意外?
“那就好,资料咱查完了,接下来去忘川河看看?”
赵扬幡长长吐出一口气,神清气爽地说道。
没等薛挽歌回答,一个声音横插出来。
“忘川?你们要找那个摆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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