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出落的可人,言楠烬的打扮与气度倒是让路如山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女娃是个会功夫的,难得啊!
“老臣参见殿下,老臣一时忘不掉练武时的快意,却忽略了殿下,还望殿下赎罪。”
单膝跪地,手中的刀轻放在地上,行礼请罪。
墨桦生却是一把扶起了路如山,直接挑明来意。
“老将军,我这次来的目的您知道的,所以是不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来详谈此事。”
路如山微愣,赶紧领着墨桦生到自己书房里。
离开前还不忘祝福路姗姗一句。
“姗姗照顾好客人,爷爷与殿下有事要商量。送壶热茶进了,不要让人来靠近书房。。”
“是,爷爷。”
路姗姗恭敬领命。
找了书房伺候的小斯送了一壶热茶,才与言楠烬话吧家常。
书房里,墨桦生只提到庞虎,路如山已经跪在地上,不喊怨不叫屈。
只说自己治下不严,才让手下人犯了如此大错,他甘愿受罚。
可墨桦生却只说,“你参与也好不曾参与也罢,庞虎已死,太子被禁。”
“但他早晚会出来的,怕只怕他到时候只会来势迅猛,不会再图图徐之。
那路家军与路家可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要被除掉的,所以将军可有打算?”
“老夫甘愿辞退将军一职,将兵权上缴。老臣年纪大了只想好好陪伴家人,不愿在参与是非。”
路如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让墨桦生甚是意外。
“将军不在考虑考虑?”
路如山摇头,“无需多虑,老夫想了很久,保卫家国的担子还是交给年轻人吧,老夫这把年纪还是好好养老的好。”
养老什么还早呢,据墨桦生目测,以路如山的身体在干十年不是问题,如今自愿请辞,想来是为了外面的路姗姗了。
说着路如山将早就准备好的兵符,握在手中最后再感受一下它的棱角与温度。
这个不起眼的半只老虎,确是跟随他多年了。
一狠心将兵符递到墨桦生面前,转头不在看它。
“将军可是想好了,我现在拿了你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墨桦生并没有马上接过,而是一再提醒路如山。
“殿下尽管拿去,臣绝不后悔。”
路如山心意已决也不在扭捏,跪地高举兵符,待墨桦生取走。
“将军,其实陛下并无此意,而我也是单独会见,没有谕旨在前,将军怎能随意将兵符给人。快快请起。”
墨桦生最终没有拿兵符,若是今日拿了,日后自保更多了层屏障,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义父没开口他便不能有兵权。
扶起路如山,将兵符推回他怀里。
“兵符将军暂且拿着,若是太子出来了,那个时候您在给我,或者我需要时便来助我一把就是。”
他不去夺那帝位却要自保,如今有机会自然不想放过。
路如山听明白了。
太子若是出来了,那他会被太子想法设法给弄死。
他不怕死只怕会苦了孙女。
这孩子自小没爹妈,虽然从小跟他练武,但与人交流这方面确实欠缺的厉害。
性子又是个柔软的,从没有脾气,心里有什么也从不说,典型的外柔内刚。
脾气倔,死倔跟他一个样。
“殿下,老臣将来若是有什么不测,姗姗还要劳烦殿下照顾一二,您看是否可以将姗姗……”娶进府中。
最后的几个字路如山还未说出来,墨桦生搬出了言楠烬这尊大佛。
“将军嘱托我自会照办,只是我已经有了弦卿,不能耽误了路姑娘,不过您大可放心将来我定为她寻一个好婆家。”
“弦卿是……?”
“跟我一起来的姑娘,也是我将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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