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热水洗漱完后,和衣而眠,并未有人守夜。
在看到柯柯等人都有睡下一段时间后,那店小二把看到的画面告知了前来询问之人,谦卑地不敢靠的太近,连面都没有向着对方。
在屏风后面之人,被幕帘遮挡着,也并未全身心地在听,手中摆弄着一只玉笛,身边有一俊俏佳人与之背对着背,正用那双巧手飞快地拨弄着手中的一串项链,看起来十分的不耐烦。
等那店小二离去,她才轻启红唇,开口问道:“为何还要留下那些人?”
只见拿着玉笛来回倒手之人,轻笑不予以解释,他的用意自不必说与他人听,包括眼前之人。
“连我都不愿意说?那为何不是你亲自出声?”她想不明白,难不成还与那些人相识不成?
“你只管把疑问都放起来藏好,”也是很烦的口气,他何时给眼前之人留有事事皆需要告知她之印象。
也罢,多说多问且又不得回答,还招人厌烦,也是需要放宽心,什么目的后面也会知道,她想了想,不再问。
而在柯柯和洺忆入睡时候,秦不言一反常态,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他总觉得天未黑就睡觉有点不太合乎自己一贯的生活习惯,起身走到楼下,与那店小二视线相逢。
若他没太仔细看,刚刚一脚可能就踩空了,被那店小二阴沉沉的脸吓着了,他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与众不同,或者奇人奇事发生。
想起之前有女人说话,且现在为止也未见到其人,更未见到后来人,偏偏又觉得这里房间又都住着人,这就有点邪乎了。
一步一步地走到柜台前,和那店小二保持着距离,他防备之心一直没有放下。
那店小二也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柜台,也防备着他,人心隔肚皮,必须万事小心。
“嘿,现在能给我一碗酒水吗?”秦不言看见酒坛,开口打破这局面。
“好,稍等!”
也没有拒绝,拿起一个干净的瓷碗,就倒满了酒水。
“好喝,要是再有下酒菜就更好了!”
一手端起来一口喝掉一半,看着那店小二赞叹。
“别想让我给你整下酒菜,先把酒钱给付了!”
“我,有钱,不会白吃不喝白住着不给钱!”
“那你们怎么看起来不像有钱的样子?”
“哪里不像?是穿的太差还是长得太穷?”
“俗话说不以貌取人,我还是不说了。”
“有钱人长啥样?你看我们还有四个随从,那可都是死侍,懂?”
“不像!”
“那你是没有见识,我和我弟弟,虽然看起来长得不像,我们有随从,还有丫鬟,看见那两个女的吗?是不是长得不差,只有有很多钱的人家才会有这样的丫鬟!”
越说越离谱,秦不言把自己的身份往大富人说,且真的说的跟真的似的。
“那两个姑娘一看就不是你的丫鬟,而且,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有钱人!”
“谁给你装了?我是真的有钱,我那包袱里有的是钱!值钱的东西,你这是想套我话呐?”
“我什么时候套你话了,你说的那些不都是你自己主动说的,我还不想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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