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不是本王让人放出去的,”慕容谨蓝说道:“本王也不在意外人如何评价。”
“总得有个由头吧,”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给一个王爷安个“傻子王爷”的名号。
慕容谨蓝貌似也在回忆他这名号的由来,然后不确定的说道:“五岁那年……”
路叮咛静静的听着面前这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说着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与自己何其相似,不免与之共情。
当年的南威王爷带着两个侧妃去郊外避暑,府里除了几个婢女小厮外,就只有五岁的慕容谨蓝和南威王妃,还有当年南威王妃的乳母古嬷嬷,因为某些原因,即使他是老王爷唯一的子嗣,得到的也只有老王爷的漠不关心。
直到有一天,南威王妃照常早起时,看到了桌上睁着眼睛的老王爷的头颅,瞬间吓晕了过去,醒来后撑着虚弱的身体替老王爷办完丧事后,也随之而去,诺大的南威王府只留下了一个五岁幼子和一个老嬷嬷,
如果不是程叔带着兵马赶回来,可能从那时起南威王府就不复存在了。
路叮咛握住慕容谨蓝的双手,希望给他力量,同时也想告诉他,他还有她。
慕容谨蓝的心下一暖,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些事,它就像一支箭,生生刺在他的心上,而他尽可能的不去触碰它。
而路叮咛的到来让他莫名的安心,就像是一股可以治愈他的暖流,让他不停的触碰那只箭,甚至想要拔掉它。
十三年来,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想要倾诉的感觉,而她就像是命运的羁绊,独属于他。
慕容谨蓝尝试着回握住路叮咛的手,小小的软软的,然后嘴角微勾,给了路叮咛重重一击。
路叮咛脸红了,她想收回被握住的手,可是未果,只能低下了头,希望慕容谨蓝不要看到她羞红的脸。
原来王爷不高冷的时候这么勾人啊,路叮咛在心里暗戳戳的想着,不过她这也算追上了潮流赶上了姐弟恋,而且目前看来王爷怎么也算是个小奶狗吧,想着想着路叮咛就露出了v琐的笑容。
“路叮咛你想什么呢?”王爷皱眉,觉得应该与他有关。
路叮咛急忙摆手,说道没什么,然后转身就问:“王爷是从小树林里跟过来的吧,”不得不承认的是以前的路叮咛虽然只认钱,但智商还是在线的。
慕容谨蓝点头,丝毫没觉得偷窥这事有什么问题,况且那是他的林子,自然看得。
“那王爷好奇吗?”
“嗯。”
“那我能以后在跟你说吗?”
“……”慕容谨蓝的目光重新回到路叮咛脸上,虽然她依旧笑着,但他可以看的出,她是有所抗拒的,自然不会强迫她,什么时候说不是说。
“好。”
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直到天际泛白,水仙外出练武,慕容谨蓝才把睡着的路叮咛抱到了床上,然后离去。
江寒之与慕容谨蓝相交多年,从来没有看过他笑,如果冷笑算的话。
而今天,他在荣华院等了慕容谨蓝一个晚上,竟看到他面露微笑的走了过来,江寒之立马坐直了身子,再看看铺的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床铺,自从上次躺了下他的床,被连床带人扔出去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了,而现下。。。江寒之看看自己身下的躺椅,做贼似的站了起来。
慕容谨蓝在看到他人都时候,收回了那不多见的笑容,依旧是面冷的南威王爷。
随后管家进来,对着江寒之点了点头,小厮们有序的伺候着他洗面更衣,端上热腾腾的早膳,在快速撤去。
“程叔,若舟回来了吗?”江寒之笑眯眯的坐在慕容谨蓝对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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