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下午就会动刀子……一助二助的人选都已经定好了，也不知是谁。”

“当当当，系统出公告了：一助人选……是脑外那个科花：肖玫。”

“一点也不意外，肖玫是院长的女儿，年纪轻轻临床经验那么高，一是自身有能力，二是背景好，什么好资源全被她给占了……”

“你们见过比尔没？”

“没呀，你见过？”

“嗯，我刚刚瞄了一眼，又年轻又帅，肖玫一见保管要迷上眼……院方如此安排，这是想借手术拉红线啊……”

“有可能有可能……”

乔荞静静听着，坐回自己的位置，拿了充电器悄悄离开办公室，没参加议论。

走道上，同学兼同事杨晶过来勾着她的肩：“哎，比尔的手术，你有没有兴趣去观摩呀？”

“能观摩？”

“对。”

“那当然得去看一眼呀……”这种大手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上的，“给谁动手术？”

“VIP部那位有钱太太。乔荞，你不进外科真是太可惜了。想想啊，当年你可是教授最欣赏的弟子。要是你在外科发展，说不定今天就有机会和比尔同台了，哪还有那肖玫什么事。就你那手术质量，可是一等一的……”

乔荞淡淡不语，心头涩涩的，低头看自己那双手：她的手早已不能再动手术了——只要一拿手术刀，她就手慌就发抖。

是的，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手，如今早已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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