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打是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他认得了。
小桑的巴差点脱落:咦,先生居然不生气?奇迹呀奇迹!
乔荞呢,突然意识到自己态度恶劣了,马上缓下语气,转头看向对面那些不要脸:“这些人很讨厌,都把小时吓哭了……你能搞得定他们吗?”
韩洲禹不回答,只转头冷嗖嗖望了过去:这些阴魂不散的,实在太讨厌了!
“哎,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把小时还给我们……”
那老女人冲他直吼,却被他冷冷一瞥后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长满褶皱的老脸上全是紧张之色。
没错,寒眸相对着,韩洲禹身上逼露着一股子我非善类的煞气,能让旁人望而生怯。
乔荞不觉悄悄打量了一眼,这个男人不怒自威,气场强大的可怕。
最奇怪的是,暖的时候暖得像太阳;冷的时候冷得像冰块,无赖的时候让人恨得牙痒痒——这性格极端得很。
就在这时,一本绛红色的本本,变戏法似地出现在他手上。
韩洲禹冷眼巡视眼前这几个居心叵测的时家亲戚,落下一句冰冷的宣告,稳稳而有力地敲击到他们每个人的心脏上:
“你们看好了,这是时嘉的收养登记证书,从今天起,时嘉是我女儿。你们要是再敢骚扰小时,频繁出现在时老先生病房,我会报警起诉你们寻衅滋事,干扰他人正常生活……如果你们想到派出所或是拘留所里吃茶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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