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最后一片银杏叶落下,寒潮随之袭来。
周阿姨强制要求顾望春穿上冬装校服棉外套,顾望春无奈地拉上拉链,说:“现在就穿棉衣,等冬天是不是得裹棉被啊。”
“别仗着年轻就糟蹋身体,等你老了……”
顾望春拿上两个烧麦,飞快跑到玄关处踢掉拖鞋趿着帆布鞋拽上书包边开门边说:“周阿姨我先走了!”
……
寒风嗖嗖地往身上扫来,顾望春缩了缩脖子,把烧麦一气塞进嘴里,两手拢进袖子里,脸颊被食物撑圆,成了胖仓鼠。
“顾望春!”
马路对面同样裹得臃肿没了风度的张仲景喊她,朝她招了招手。
“哎呀我还担心只有我一个人穿冬装呢。”顾望春笑道,“周阿姨一大早就啰里啰嗦地非要我穿。”
“我家里有位年近八十的老太太,昨天看了天气预报知道降温就已经帮我把秋裤都翻出来了。”张仲景叹着气说。
走到校门口和郝源偶遇,这厮还套着单薄的秋装外套。
张仲景和顾望春同时打量他一眼,然后露出没有大人管真可怜的眼神。
郝源一人踹了一脚,“看什么看,没人管羡慕吧。”
张仲景默默翻了个白眼,顾望春问:“市里冬令营的选拔赛你要报名吗?”
郝源点头,“要,你报了吗?”
“还没有决定,我妈说参加那个对我没什么作用,反正我也要出国念书。”顾望春低下头盯着鞋面说。
“通过选拔赛的话就可以去B市交流学习,我想去试试。”郝源说,“反正假期除了作业也没有别的事,你试试吧,就当是去开眼界了。”
张仲景在旁边听得咂舌:“你还嫌寒假作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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