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刚进展厅，便径直走到古凡面前，鞠了一躬。

“古先生您好，我是这个商场的销售经理，我姓张。”

古凡看着他，并没有话，显然他在等着张经理继续。

随后，张经理看着古凡，面色有些为难。

“是这样的古先生，因为圣衣模型这种商品，造价较高，平时也没有多少人购买。我们这个商场，每一种圣衣都只有一件。”

“而您已经预定的白鸟座圣衣，正好出现了一点点意外。”

“您能不能换一件，比如换成星矢的人马座圣衣，或者……”

听到这里，古凡就有些疑惑了。

按照古凡先前的调查，这家商场的信誉非常好，对于已经被客人订好的商品，一定会多加看管，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那，这一次……

想到这里，古凡挥了挥手，打断了他。

“这样吧，你先跟我一下，出现了什么意外，导致你们无法交付给我早已经订好的白鸟座圣衣。”

白子悦最喜欢的是冰河，不是星矢。

如果换成人马座圣衣，总感觉不是那味。

这时，张经理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

“这……不好。”

沉吟了片刻，张经理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要不古先生，我们为了表达歉意，将您的付款全部返还。并且，还可以在存货中，让您任挑一件圣衣模型，免费赠送，怎么样？”

张经理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心都在滴血。

这里的圣衣模型，全是手工制作，大与真人相似，是那种真的可以穿在身上的类型。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至少五万。

而张经理的这句话，就意味着要白送古凡五万，怎能不心疼。

然而，古凡并没有接受他的建议。

古凡盯着张经理的眼睛，微笑一下，态度坚定。

“第一，我只要白鸟座圣衣，其他的都不要。”

“第二，你现在已经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以让你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听到古凡的话，张经理脸上慌乱，随即佯装强硬。

“对不起，这涉及到我们商场的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如果您真的不愿意接受我的提议，那就只能走相关流程了。您可以投诉我，我也愿意做出相应赔偿，只要最终您能满意。”

听到这里，古凡就更感兴趣了。

随后，他眨了眨眼睛，朝着张经理笑了笑。

“据我所知，这家商场的背后，是燕式集团吧。”

这不难知道，华市作为燕式集团的大本营，最大的商场，肯定隶属于燕式集团啊。

张经理也不瞒着，直接点头应是。

这时，古凡才拿出手机。

“那燕管家，你肯定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实情，那我就只能找燕管家帮我问了。”

着，古凡就要开始拨手机号码。

在听到“燕管家”三个字的时候，张经理就已经开始腿软。

“你，认识燕管家？”

虽然怀疑，但张经理不敢赌啊。

如果古凡真的打通了燕管家的电话，那他就算是完了。

所以，张经理赶忙挥手。

“别打别打，我，我还不行吗？就怕你不信。”

听到这句话，古凡才收起手机，示意张经理继续。

这时，张经理才深呼一口气，缓缓道。

“就在昨晚上，这个展厅里的白鸟座圣衣，自己走了，不知去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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