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雪的狂笑，再听到她接下来的问题，古凡三人全都沉默了片刻。

最终，古凡还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会怎么做？我可能会比你做的还要过分吧。”

“毕竟，从小到大，在所有人眼中，我都是一个恶人。既然要做恶人，我也会是最恶的那一个。”

李雪看着古凡，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看吧，我们是同一类人。”

“不，我们不是！”然而此时，古凡朝着李雪一摆手，态度坚决：“我们可不是一类人，至少我要比你要完整的多。”

“虽然我如果经历了你所经历的一切，感受过你曾经感受过的痛苦，也会像你一样，憎恨这一切。”

“但是，我知道一点，那就是我比你要完整。每个人都是复杂的存在，即使是个天生的杀人犯，也可能会怜惜路边的野花，他的内心深处，也存在真善美的一面。就像是我，虽然我嘴上不承认，但我知道自己是个善良的人。”

“然而，你原本的真善美的一面，已经全部给了分身。而随着分身的凋谢，你的内心就只剩下一些负面的东西。”

“所以，即使你说的天花乱坠，即使你的经历再惹人同情，我也要把你送能监狱。”

“毕竟，一个纯恶的存在，可能会对这个世界产生太大的麻烦。”

听完古凡的话，李雪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把我送进监狱。”

说着，李雪还想要拼命挣扎。

然而，她手腕上的禁能手铐锁着，她现在的战斗力，比一个普通的小女生都不如，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此时古凡看向了张队长。

“张队长，相信你也把一切看清楚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记住，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她送进监狱，最好关一辈子的那种。”

张队长看着古凡，面色复杂。

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向古凡点了点头。

“好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古凡和马小玲对视了一眼，笑了一下。

随后，二人也不管不停嘶吼的李雪，也不管皱着眉头不知所措的张队长，径直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古凡还回身朝着张队长喊了一句。

“张队长，经过这件事，你要不要好好考虑一下，怎么对待你女儿的问题？”

“哈哈哈哈，如果她想要纹身，你是直接阻止呢，还是好好跟她谈谈？”

听到古凡的喊话，张队长看着李雪，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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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古凡两人就已经回到了地面上。

一直在古凡旁边的马小玲，突然说了一句。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我的实验室来了一个人格分裂的小朋友，他的父母想要我帮他保留主体人格，灭掉另外一个人格。”

“我决定了，就像是两个李雪一样，我打算造出来一具新的身体，让他的另一个人格居住。”

听到马小玲的话，古凡不由侧目，非常佩服的样子。

“你还有这一手？你到底是干啥的，不是专门研究炸弹的吗？”

“这只是一个实验方向。”马小玲对着古凡翻了个白眼，随后，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古凡，以后再想往我身上放窃听器、定位器之类的东西，可以直接跟我说。如果有必要，我会配合。”

“不要再偷偷的放了，不然我也会往你身上放点东西。”

说着，马小玲看着古凡，诡异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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