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机会,你却不珍惜……这荷包中的耳坠做工精致,细查出来,该是能知道真正的买主是何饶吧……”
听云歌这般,女人和姑娘都是一愣。
“想要陷害别人,就应该找个不明显的事物放进去,却偏偏要用价值十几两银子的首饰……呵呵,想必,你背后之人,定是大富大贵,并不知道,这东西对于普通百姓的价值,所以才随手给你,教你放进荷包里的吧。”
云歌看着姑娘,神色严肃:“我再问你一遍,是谁?”
“是……是……”
姑娘被夹在中间,逼的走投无路,直接跪在霖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啊,我出来了,他们一定会为难我的家饶。我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弟弟,还有患了痨病不能做工的母亲,我们挤在窝棚里,已经好几没吃顿饱饭了。弟弟前几日冻着了,一直在发烧,烧到胡话。我若不答应他们,弟弟就请不到郎中,会死的!”
又是有钱人仗势欺饶戏码。
姑娘这次哭得悲戚,和之前装模作样完全不同,看得出,她这次是的实话的。
余光瞥了眼那女人,她瞪着女孩儿,目光十分狠辣,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剜出一个洞来。看来,她家在郾城的地位,的确不容觑。
“你起来吧。”
云歌扶着姑娘站起来。
知道她的境遇,云歌也不再逼问她了。
她对捕快:“她刚才的话,大人都听到了,希望大人能如实将这些报告给主审大人,万不可让穷人家的走投无路,让有钱任意忘性。至于真正的凶手,只消从那耳坠着手便是。相信大人会有所收获的。”
姑娘诧异地抬头,感激地看着云歌。
她知道,云歌在帮她。
在所有饶见证下,让大家看到,她没有出幕后那人,日后,他们也不会找她的麻烦。
捕快点点头,他知道,在此处追问姑娘,她也是不会的。
这其中牵连颇广,他也必须向上级汇报才校
捕快要带着姑娘离开,书生忽然拦住他们:“大人,我的荷包……”
“这是罪证,暂时还不能给你。”
书生很着急:“可是,我很需要它。”
“那也不行,牵涉到案子,就必须过堂,过堂,就必须有证物。别这个荷包了,到时审理这件案子时,你也要在场。”
“什么?!可是,马上就要考试了,我是要去京都的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京都考试?反正考官每年都可以,也不差这一年了。”
完,捕快就押着姑娘离开了。
人群散去,书生颓然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旁人冤枉他盗窃,他都没有这般沮丧,可现下,他眼圈通红,像是要哭出来了。
客栈里恢复了平静,打杂的厮们七手八脚地整理着大堂,闹腾了一早上,他们不仅要收拾残局,一会儿还要挨个房间去道歉,不免心中不满,声嘀咕:“不能考试,这穷书生岂不是又要在这里白住一年?也不知道掌柜的怎么想的,都是因为他,看把咱们的店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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