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还保持这原来的模样。
京都府衙已经勘验完毕了,云歌才走了进来。
“看出什么了?”
战肖双臂交叠,站在门前。
“砸的是我的药罐。”
“那又如何。”
“人不是冲端王去的,而是冲我。那个人,想杀了我。”
云歌冷静地。
“你是圣上力保的人,谁都不能让你死,若你出事,对那下手之人,没有任何好处。”战肖挑眉:“还是,是你在京都的这几,真的得罪了什么人,让那人恨不得杀了你。”
战肖的话,提醒了云歌。
“卢婵?”
若是她,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卢婵长时间住在云家,对向厨师和云祺之间的关系十分了解,可是,她的注意力不在云祺的身上,所以,并不知道云祺不喜欢甜食。
云歌微微皱眉,卢婵,真的可怕到了这种程度吗。
只因为冒犯了她,就想置她于死地?
“怎么会……”
“人都是丑的,靠近看,都没法看。云家是她寄生的地方,她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是非对错,她看重的,是云家人如何看她。”
而云歌昨日,算是揭开了她丑陋的一幕。
不仅让她暴露馏钻任性的本性,还错了话,害得她得罪了端王让云家丢人,这些事情,云家人是不会放过她的,必定是要好生惩治的。
再加上,她不能出府,就失去了许多机会,卢婵怎么能不怨恨云歌。
“只是我不明白一点,你为何要针对卢婵。那日你回府,该不会经过花园,更不会遇到卢婵,怎的就惹了她的怒气,还被罚下了池塘。”
云歌抬头,目光中似乎多了几分英气,那迸发出的光彩,让战肖眯了眯眼。
“该是奴婢问将军,为何要邵琪公主的事,是将军透露给我。那日,你明明什么都没有。”
战肖笑了,洁白的皓齿,在微薄的红唇之间,宛若盛开的花蕊。
“反问,是个逃避的方法。这样吧,你不问我,我也就不问你了,如何?”
云歌觉得,战肖似乎知道许多事情,他总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让云歌捉摸不透。
战肖对段景毅是绝对忠诚的,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为她打掩护,欺骗段景毅的。
段景毅在质疑她时,任何帮助她的人,都会惹来嫌疑。战肖这样聪明的人,也不会当即选择解释。
可是,他哪怕冒着被段景毅怀疑的风险,还是为她了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事,替她解围。
这让云歌怎么也想不通。
方才的疑问,被瑞莱的事情打断。
现在,云歌从悲痛中走出来,仔细想想,才发现许多不对。
再加上,战肖用卢婵的事情要挟她,让她不要追问,这便是欲盖弥彰,明他确实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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