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想住进宫里,离圣上近一些,若是圣上担心人言口舌,微臣住在旁边的宫人房也可。”
武皇听闻眼前一亮,保养得宜的脸上也笑出了皱纹:“淮南真愿意进宫?”
“自然,圣上如斯眷宠,淮南也想报答。”
“好!朕即刻命人安排!”
有些时候,命运的绞手链是一副华贵的金镯,看上去显贵,实则是把人拖向万丈深渊的催命符。
纪淮南自愿入宫居住,还被安置在武皇的寝宫,这让其他男宠迅速结成同盟,誓要将他赶出宫门。只是无人知晓,圣眷满满的男人,清高了这么多年突然改变,只是为了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
这份感情好像变了质,他对她,多了些男女之爱,少了些师徒之情。
上官九每日需要随着武皇上早朝,纪淮南便殷勤的每日帮武皇梳头,外人都道纪少保开窍了,懂得哄人了,谁也不知道,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小丫头的影子。可惜上官九却把这些当作纪淮南讨好武皇的把戏,越看越讨厌他,心里直呼:这跟那些骗人感情骗人钱的老千有什么区别?真是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
日子就这样匆匆而过,武皇政绩凸显,周边小国也大都归顺依附,兵力强盛,文化发达,太平盛世之貌与史书记载完全吻合。
上官九自从在城郊建立白马寺,为很多无家可归的孤魂寻得一席之地,在群臣与百姓中的知名度也逐渐增高,想法新颖,见解独到,又能歌善舞,姿色倾城,不少皇亲贵族想要讨好拉拢,甚至还有直接求到武皇面前,请求赐婚的也不在少数,都被圣上以年纪还小为由驳回了。
纪淮南像是真的嫔妃一样,深居宫中很少出来,大都坐在花园中间的石凳上,品一茗茶或者写一首诗。
两年的光阴,上官九在宫里好吃好喝的御膳下茁壮成长,刚刚十六,就有了成年女人的身姿,五官也张开了,跟她穿越前在直播间化的那个妆很像,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张脸上没有眉心的花钿。
深秋入夜,呼呼大睡的女人没有发觉床边站了人,自从搬到这里之后,纪淮南也不会深夜来了,守卫又森严,女人的警惕性早就磨平了,自然也就不知道很多个夜里,这个用黑纱遮住面容的男人,偷看她一次又一次,永远看不够,永远不敢上前。
纪淮南瞅着侍卫换班的间隙溜回房间,没想到原本黑暗的屋子瞬间亮了灯,武皇坐在床榻中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深更半夜,一袭黑衣蒙面,身上还带着女儿家的脂粉香,这叫久居高位的女人如何能忍!电光石火之间,拔出随身侍卫的剑,反手一挥,指向刚刚进门的男人。
“淮南,朕可待你不薄!其他人说你暗通曲款,我权当是嫉妒之言,如今你要作何解释?”
“微臣……无话可说。”
“那个女人是谁?说!”
“圣上,微臣无话可说。”
男人这种不咸不淡的讲话方式,武皇早已经习惯了,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便收了剑,吩咐侍卫将他软禁于此,她倒要查查,这宫里是哪个女人如此大胆,敢碰她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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