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清幽殿的男人刚刚急中生智,咬破了舌头才得以脱身,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取出怀中的手帕重重擦掉,眉眼深沉的回了湖心小筑。
莫北……还真是你!
而被绑在床边的圆恒,在看到纪淮南的一瞬间也愣怔了,他当年行军归来之时,街坊邻居都说,他家被一场大火烧为灰烬,一个人都没活了,那眼前这个犹如复刻一般的男人,会不会是大火里的幸存?
正当思绪纷乱的时候,武皇走到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与晨间相同的景象。
“莫北,只要你愿意留在朕的身边,那他们这些人,我会通通赶出宫去,今后,只有你一人。”
“阿弥陀佛……出家人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那朕就当着你的面,与他们行床笫之欢!”
一声令下,十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走向小床,把武皇围在中间,俯首讨好。魏昌宗按照以往的习惯,先给女人喂了一颗丹药,只是这一次的丹药与以往不同,药性更大,药力更强,是他混合了多种方法炼制出来的。
女人特意让人群空出一个角落,好让被绑在床边的男人看的清楚。
这一天,清幽殿中笑语不断,若是仔细听来,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佛经。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这么多人一同参与,便是前所未闻了。
直至入夜,才算是结束,武皇心满意足的走向圆恒,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记得你说过,最爱武儿娇羞时的媚态。那时骗你说我十六,你便潜入闺房与我耳鬓厮磨,誓要娶我过门,怎么?过了些年头儿,连这个都忘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贫僧自知年少轻狂,犯下大错,恳请圣上赐我一死,了却尘缘。”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我要好好养着你,要你长命百岁,日日看着我与旁人寻欢作乐,哈哈……”
“阿弥陀佛。”
“对了,还有你的佛,我要你沾满血腥,神佛也嫌!”
圆恒猛地抬起仅剩的一只眼,无言的望着眼前的女人,为爱成狂的女人。
“君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君而死,你听过吧,哈哈……来人!”
门外的侍卫推门而入,越过地上横七竖八的裸男,走到武皇面前,单膝跪下。
“将这些淫乱宫闱的男人都给朕杀了!”
“是!”
话音刚落,侍卫抽出腰间的佩刀,转身刺向地下的男宠,霎时间血色弥漫,四人已是带着余温的尸体。其他反应过来的人慌忙躲避,四下逃窜,都被侍卫的血刃吓的魂不附体。
圆恒大声喊“不要!”叫停了正在狂笑的女人。
“圣上,不要再杀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杀了!”
“这是你自己说的?”
“是,贫僧不愿再见杀戮。”
“留在宫中、还俗、蓄长发、与朕举案齐眉,你想好了?”
男人看着地上的血泊,无力的垂下眉眼,点头应允。
一场淫乱,四条人命,换一个无心人,武皇骗自己,她赢了。
其余有幸活着的男宠在武皇的沉默中,随手抓起一件衣物,跑出了房间,纷纷疾步回到自己的宫殿感叹劫后余生,只有魏昌宗离开的方向并非回太医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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