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侯依照每半年一次的频率向大王进献良驹牛羊,也会亲笔写一份歌颂太平功德的汇报书一同献上,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份汇报书里面夹了苏九妲的一枚竹简。
“苏九妲求见大王。”
商辛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管案台上还放着多少未批的奏折,召集了数千精兵,快马加鞭地赶到有苏国,一脚踹开了侯府的大门。
“冀州侯,给孤出来!”男人声音粗狂,侯府的下人被这架势吓得抖成了筛子。
“大王,微臣在此……在此……大王因何而怒?”冀州侯携夫人双双跪在院中,不敢抬头。
商辛刚想张口质问,却发现这话没法说,因何而怒?难道说因为他怀疑冀州侯没有安葬好心爱之人,而使苏九的魂魄给他写了简书求救?这样一说,所有人都会认为他大动干戈,不当于此。
把竹简从胸口拿出来,递到冀州侯面前,压着怒气问:“这是怎么回事?妲儿已死,这句话怎么会夹在你给孤的信里?”
“回禀大王,这……这……”冀州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心里清楚一定是女儿搞得鬼,可眼下,若是把女儿说出来,那太危险了。
“是我写的!”
一道柔美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商辛回头一看,只见日思夜想的人儿站在门庭当中对他微微含笑,毫发毕现。
“妲儿……妲儿,你没死?太好了,孤就知道你不会死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紧紧的把女人拥在怀里,不愿松手。
苏九妲媚眼如丝,斜倪了一瞥自己的爹娘,得逞之意展露无遗,随即换上一副悲伤的表情,轻轻推开大王,声音哽咽着说:“大王,臣女并不是您的爱妃,是苏美人的妹妹,臣女苏九,拜见大王。”
商辛盯着她的脸仔细查看,这才看出来自己认错了人,眼前这张脸的确比他的妲儿要精致许多,可眉心少了一点红痕,让人无法忽视。
“免礼吧,你是妲儿的妹妹,自然也是孤的亲人,不必多礼。”
“谢大王。”
“你写那句简文是什么意思?”
“臣女是见到姐姐的尸体如此惨烈,心中难过,想起姐姐说过的,去哪里都会带着我,什么时候都会保护我,心中的难过就更多了……”
“孤也很难过,这样吧,你随孤入宫,讲些你姐姐的事给我听,何时想回来,孤再命人把你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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