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爹希望你能理解爹的苦心,爹本不想干预你的交际圈,可是身在世家,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从小爹并不在规矩上刻意约束你们姐弟俩什么,只要能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就行。爹想让你们活的能够随意一些。可是有些事情关乎生死,即使你们怨恨我,我也不能任由你们放肆。”
灯光下千一冲的眼神不像平时那般炯炯有神意气风发,竟有了几分无奈。他是一个将军也是一个父亲。
只听他又缓缓开口,声音有些落寞:“当初你娘怀着你们的时候,我正在边疆抵御西羌。虽着急回京却也身不由己,在你娘生产之时,也没能赶回来。”竟有些哽咽:“若当时我能陪伴,想必你娘也能感觉安心些,也就不会在生下你们双胞之后便撒手人寰。我知道作为将士,我的性命往往身不由己,所以发誓一生只娶你娘一人,倾我所能和我所有的时间,只对她一人好。“
接着道“她执意嫁入将门,就已做好有朝一日独守空府的准备,你娘是个有勇气的女子,却不想到头来,却是她先走了。我不再续弦一是为对得住你娘,二也是不想又误了别人一生。你也莫要为你弟弟的亲事所担忧,那臭小子表面上一副桀骜的样子,其实心思比你还要细腻。爹以后的路,也是他以后要走的路,他定是不愿让他的妻子像你娘一般承受太多。”
千月甚少流泪,此时眼圈却也有些红了,更是懊悔无比。她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子,她日后也定要在父兄决战沙场之时做守护将军府的主人。自知她又何尝不是责任重大。
书房外,千玖背手而立,站在角落听着房内的对话。眼神坚毅无比,缓缓离去。
暮色降临,沈灿唤南摇尧到她与相爷房中,拉着女儿的手轻轻说道:“尧尧,你已及笄,娘和你爹日后也不便拘束你在府中,女儿家在还可以随意走动的时候多多出去逛逛也是好的,待你她日成亲,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随意玩乐了。你外祖母给我娶名为沈灿,便是希望我能灿烂的活着,现在娘也希望你能灿烂的活着。”
“娘,我晓得了。”南摇尧甜甜的回应。不一会来人传老妇人唤她,南摇尧向沈灿告辞之后便朝祖母房中走去。南摇尧生辰正是除夜前一天,此时一路上的景致都变得喜庆无比,灯影摇曳,梅红似火。却不胜美人多娇,笑魇如花。
南摇尧老远就瞅见南玉在练枪,便唤到:“玉儿,给姐姐过来。”音色娇媚不已,像只懒洋洋的小猫。
被唤那人那是个眉目疏朗的少年,还未加冠却也能看出他品貌非凡、惊才风逸。少年闻言,放下长枪,走到南摇尧跟前:“姐你这么晚了去哪,还有你能不能别老叫我玉儿,像唤个小姑娘一样。”
南摇尧轻笑:“祖母唤我,我这就要去找她,你怎得这么晚了还在练枪,不勤去书房温习温习,也不怕爹又训你。”
“祖母又找你干甚,是不是祖母要教你短剑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去学学绣花,整日舞刀弄剑的干什么,祖母也偏心,教了你那么多,却只教我皮毛。不行,我要与你同去。”南玉自动忽略南摇尧后半句话,答到。说着便像个牛皮糖似的粘在南摇尧身后,怎么甩也甩不掉。南摇尧没法子,只得带着他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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