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摇尧秀窄修长手指破了不少的口子,她扶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费力将插入墙中的短剑拔出来,别在腰间。做完这一切,体力也飞快的透支着,好似片摇摇欲坠的秋叶,瘫坐在了地上。
南摇尧紧闭着眼睛倚在冰凉的墙壁上,她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剧烈的运动和愈来愈强的痛意使她喉间干涩的很。
涌上来的疼痛与饥肠辘辘化作疲倦,眼皮沉重的奈何她怎么用力,也支撑不住,南摇尧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白羽觉着时辰差不多,悄悄地去了丞相府。他这两天夜不能寐,废寝忘食的泡在药草堂里,终于研究出了些头道儿,即使疗效甚微,他也终于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白羽翻进了南摇尧的院子,惊觉在院中那人不是南摇尧,看穿着模样像是个俏丽的小丫鬟,只是这样大的事情,南摇尧竟一点都不避讳下人吗。
盈儿想到南摇尧之前的吩咐,这样至关重要的大事,她也不敢懈怠,看到来人,恭敬的冲着白羽说:“公子便是来医治的医师吧,我家小姐吩咐我给您打个下手,小姐很信任我,公子不必紧张,动作快些吧。”
白羽这才冲她点了点头,放下了些警惕,快速的吩咐道:“帮我多备些温水,将绢布沾湿后折叠三层,越多越好。”
白羽说完后就急急忙忙进了屋去,一刻也不敢耽搁。
这次的疼痛远比上几次的三倍不止,千玖甚至不能以正常的力度呼吸喘气,见到白羽来了,只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懒得张口说话,接着双眼就又紧闭上了。
白羽不敢放松,轻轻地扯开千玖肩头的衣襟,伸出两指轻碰伤处试探,伤口竟是滚烫不已。血迹也染透了绷带漫到了衣襟外出,玄色与血色极其相近,白羽方才也没有察觉出来。
看这样子,这次毒性的蔓延深度,远已不止两寸。白羽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大脑飞速运转着,搜索着其中的原因。
抬眼看到桌上那一叠的牛乳糕,瞳孔猛然一缩,瞬间有了答案,只是,怎么会这样。
白羽一边为千玖快速的止血敷药,一边有些焦急地问他:”我问你,你是不是吃了不少的甜食。“
千玖轻轻的点点头,并没有力气开口回他。突然间觉得喉咙一股的腥甜,紧接着一大口鲜血就从口中吐出来。
盈儿正端着盆水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咣当一声。手中的那盆水就洒在了地上。眼间充满了惊恐,这般血腥的场景,她还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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