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皇上迷得你魂儿都丢了吧。皇上命你侍寝，我不拦你，但你给我记好了，让你侍寝，就规规矩矩的侍寝，别想着耍什么小心思来吸引皇上的注意，否则以后，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怒意发泄完，转眼间又变了副模样，牵着石雪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该教你的我都教给你了，你是聪明的，不是盼着见着皇上么，赶快去吧，别叫皇上等急了。”

石雪心里憋屈的很，分明都是皇上的女人，石羽蓝在后宫里竟也不收敛，但没得别的法子，为了以后好过，现在她也只能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她迟早会爬到石羽蓝头上。

即使补齐了妆面又沐浴了一番，夜陌见到石雪的时候，还是瞧见她眼圈儿底下泛红的痕迹，显然是哭过了。

石雪进去寝宫后，却吃了一惊。皇上衣袍已经褪去，上身赤裸的倚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好看的线条显露无疑，石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了眼。

夜陌缓缓开口道：“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别的嫔妃侍寝的时候也是这般吗，石雪慢慢挪动着玉足，有些拘谨的轻轻坐在夜陌身边。

“你身上好香啊，是朕喜欢的味道，用的什么香。”

“是……是臣妾从家中带来的香膏，前几天侍女收拾寝宫的时候，臣妾突然想起了，也是这两天才用……”

夜陌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即使已经知道石雪是用了药而吸引自己过来的，但此时眼神中也已充斥了欲色，这种香膏的效果是很显著的，正好今天心里憋了股子火儿无处发泄，算来算去自己也不吃亏，又何乐而不为。

滚动下喉结道：“自己脱了。”

“这……皇上……”没有这样的规矩啊，这在嫔妃侍寝的时候，是大忌，一时间，石雪也不懂夜陌到底是何意思，迟迟没有动作。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朕知道你的胆子大，所以，不要让朕失望，如果你想一辈子都抓不着朕的衣角的话。”

果真是一夜缠绵，石雪虽是第一次侍寝，但她显然要比旁人熟练的多，也更开放些，和她的模样完全不相符。可能是香膏的作用，但更主要的，是因为她娘可是个高。

在这种事上，教了石雪不知道多少技巧，虽然没实践过，但也耳熟能详了。

其实石羽蓝已经够主动了，但夜陌没想到她妹妹比她还要厉害，主动到根本不需要夜陌来回应引导，他也乐此不疲。

但这般女子在夜陌看来，确是不值得珍惜的。对他来说身体，是女子最不值钱的筹码。

“你这些，都是同谁学的。”事后，夜陌笑着问石雪。

“臣妾……是臣妾冒昧唐突……臣妾……臣妾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你做什么，讨了朕的欢心，朕再责罚你，岂不是说不过去。胆子大的时候比谁都要大，这胆子小起来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利索。”

“臣妾……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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