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司迹说的很隐晦了,但不难听出,他是想让两个人多巴结讨好一下南摇尧与南玉。
云水水心里打着小九九,虽说云府在阳城里算是数一数二的气派了,但没想到与将军府一比较,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个客房设计的都这样精致巧妙,布局比他们云府都不知道高了几个格调。如果她以后也能天天住在这样的屋子里,过这样富贵奢侈的生活,那是得有多气派。
父亲也真是的,上京城里有个这么厉害的亲戚怎么也不早点带她来呢,听说表叔有个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女儿,她倒要看看上京城里的小姐是什么模样的,平日里又是什么做派的,她也得好好学一学。
云司迹坐在席上手心里有些出汗,桌上没有旁人,按理说不应该这般拘谨才对的,本以为姑姑与自己就算不太亲近,但最起码的客套也应该是有的。
可云老夫人从入席后,便一个正眼也没有瞧过他们,对于他这个姑姑,云司迹心里还是有点畏惧的,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如果姑姑真的一点都不待见他们,他们此行也只能是虚无了,干赖着是无用的。
踌躇一下,还是携了妻子齐薇站起身来,冲着云老夫人试探的道:“姑姑,你还记得司迹吗,司迹携妻儿来看您了。”
说着侧了侧身去,让云老夫人看得清些后边的云水水和云习。
云老夫人闻言盯着他愣了一瞬,神情间有些恍惚,喃喃道:“司迹?”显然是有些疑惑。
南元之这时开口提醒道:“母亲,司迹是你的侄儿啊,云司迹。小时候我们两个经常在您面前捣乱,您还说要将我们撵到秋行山上去呢,您仔细想想。”
云老夫人在脑海中捕捉到一个熟悉的模样,与面前这个中年男子才对应上,恍然大悟道:“啊,是司迹啊,姑姑和你说着玩的,姑姑怎么舍得撵你和元之呢。”
云司迹有些诧异的瞧着南元之,南元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未来得及同表弟与弟妹说呢,母亲年纪大了,有些认不得人了,表弟多多理解。”
齐薇一听这话,心里的那些纠结瞬间就打开了,云老夫人连人都记不得了,就更别说几十年前的那些小恩怨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上京城,可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们。
立刻像变了一副人一样,熟络的走上前去,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就拉着云老夫人的手亲切的说道:“姑姑,我是侄媳啊,我第一次见姑姑,就觉得姑姑亲切的很,这几日我们在府里叨饶,我常去找您,陪您好不好。”
云老夫人对不熟悉的人的接触一向是很反感,下意识的就甩开齐薇的手,看了看在一旁侍奉的秋月,示意她替自己擦拭干净。
秋月一边用丝绸手绢沾湿了水替老夫人擦拭着,一般对着齐薇有些尴尬的道:“齐夫人,老夫人一直不太习惯与不亲近的人接触,这阵子更严重了。您别放在心上。”
被打了脸,齐薇笑得有些牵强:“啊,无事无事,这几日里我便多与姑姑亲近亲近,熟悉以后,姑姑想必也就不这么排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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