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即使我想一辈子不嫁人,父亲也不会同意的,我自己也不会允许。所以即使我自己也不愿意,我也得慢慢接受这样的自己。”
“母亲一辈子也就这样的性格了,我得顶起来吧。希望帘儿,以后能过得幸福吧。李煜是老了点,但是为人圆滑,日后仕途定是会蒸蒸日上,李煜庇护着她,不愁吃穿用度,至少过的要比在迟府好些。”
这边,李煜完事儿后,迟帘儿已是全身红润淤青,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李煜将自己的衣冠收拾好后,一脸正经担忧的坐在迟帘儿身旁,等她醒来。
迟帘儿缓缓睁开眼,突然觉得全身阵痛无比,下半身更是传来从来没有过的刺痛之感,愣了一瞬加间,突然想起什么,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陌生男子的披风,扭头看到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差点便失声大叫。
李煜按耐住她的失控,道:“姑娘谨慎,先莫要惊恐。”
迟帘儿哭着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清白尽失,还是被一个下人给欺负了,现在的模样若是声张,就更没脸见人了。只能哭的梨花带雨的对李煜道:“你是何人,你为何在这。”
“姑娘莫急,在下李煜,是朝廷命官。封皇上之令巡查时,恰巧经过这片树林,见姑娘躺在这儿昏迷不醒……不敢声张,只得现在这等等看姑娘的情况再做决策,好在姑娘醒的快,这边除了我,没有其余人再来过。”
“姑娘可否同在下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下路过此处,既然见了姑娘的……见了姑娘的落魄模样,理应总得为姑娘做些什么,我虽只是个普通官员,但与朝廷命官交情都不浅,皇上亦是看重我。所以,只要我能帮之处,绝不推辞。”
“多谢大人好心,但此事大人您实在无法帮我,我也实在说不出口,那狂徒已经逃了,罢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您知道,这种事情女子越是声张,越是不利。我就认栽罢了,况且我也只是家里一个小小庶女,实在是不值得。”
“姑娘千万不要这样自轻自贱,此事又不是你的错,为何要白白认栽。嫡女如何,庶女又如何,犯女子,弱小者,需要保护。敢问姑娘,姑娘接下来又打算如何。”
迟帘儿低着头,心里有些感动,鼻头又是一酸,落下两行清泪,喃喃道:“是啊,我又能有何打算呢。我父亲乃当朝御史,知道了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一定也不会饶了我,大概是像三妹那般,也出家为尼吧。”
李煜突然抱拳,对迟帘儿单膝跪地,道:“姑娘,你若是不嫌弃我年纪要大你两循之多,就不要如此低沉。就如平常一般的回家去,等着我去你们府上,下聘迎娶你。”
迟帘儿有些慌张,连连摆手推辞:“大人,这,您这是做什么,您快起来,我何德何能,能受您这样大的礼。我得感谢大人,一直在这陪着我,才能叫我不被那么多人看了笑话去。大人万万不要因为我觉得内心愧疚,我实在是不值得您如此啊大人。”
“姑娘这是嫌弃本官没本事抓不到那狂徒,还是怨恨本官也如那狂徒一般,看了姑娘的清白去。你这是不相信本官能够护你周全,你放心,我非小人。即使是抬了姑娘入府,也绝不会冒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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