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了。”缓了一会儿后,乔颜感激地道。
宋清寒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手。
宋清寒带着乔颜在军营中穿行,走着走着进回到了主帐。书学习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每一样都有所成就,宋清寒又不愿他上战场,自是不会教他行军作战所需本领,想来想去,宋清寒决定带墨书回主帐。
这虽然不是乔颜第一次来主帐,却是她第一次心平气和地来。宋清寒的主帐里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物,整洁如一,屋内的摆设用具也是齐齐整整,就像他惯有的处事作风一样有理有序。
书案边宋清寒玉身长立,眉目冷清,像是掬了一捧如洗的月辉倾洒在他的眉心,照的他清冽如此,乔颜有些感慨,若是她的任务与他有关就好了,可惜将军跟皇宫内斗是万万联系不起来的。
“书,你过来看看这本兵书。”宋清寒执起一册书籍,抬手示意。
“好嘞。”乔颜步跑去,看着书上的黑字,乔颜惊讶极了“这是,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是春秋末年时着名的兵法家孙武所作,居然出现在这个架空的朝代,这是不是明自己所在的架空朝代与现实世界是有所重合的?乔颜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翻开第一页,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乔颜念完声音已是微微颤抖:“是了,这就是始计篇。”
一旁的宋清寒星眸微微眯起,神色莫测:“书,你知道这本书?”这本书他自从得到之后翻阅了数次,书中并未着明篇章,书不仅准确无误地分了出来,而且还出什么始计篇,宋清寒确信,兵书上并没有这几个字。
乔颜语意一顿,自己太过激动,竟然不心将篇名出来了。
乔颜睁着一双水眸,如实道:“这本书墨书少时见过,因此有些印象。”
“你怎会见过?”宋清寒难以相信,这本奇书是友人有幸才得见,书又怎么会见过?
乔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时候贪玩,碰伤了膝盖,遇到一位老爷爷,他不仅治好了我的膝盖还给我看了这本书。”
宋清寒点点头,不再追问,应该是的,自己那友人自爱好医术,书口中的老人又替他治伤,不定是遇上了同一位贵人。然而宋清寒太过喜欢乔颜,内心深处不愿意对她有所猜疑,忽略了乔颜下意识撒的拙劣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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