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还是有些犹豫:“这,皇上”
皇上面色微沉:“张将军到底还在担心些什么?朕都保证了,难道张将军认为朕和奉朝给不了我奉朝的功臣一个盛大的洗尘宴吗?!”
张将军肥肉一抖,连忙低下头:“皇上说得是,臣不敢质疑。”
皇上冷哼一声:“既如此,张卿先下去吧,此事回头再议。”肆川可是很有些时日没进宫了,就算是进宫,也从未主动来拜见过自己,今日难得,自己定是要见上一见的。
“是。”张将军拱拱手,退后几步而后转身向殿外走去。
看着张将军离去,皇帝摇摇头,这张山以前也是个识相的人,怎的今日还和自己差点争执起来?
皇帝摆摆手:“宣肆川进来。”
掌事公公见状,尖声说道:“宣白肆川觐见!”
声音高昂,直直地让走出殿外的张山不由得回头看了白肆川一眼。
“白公子?”张山略微惊讶,这不是一向与宋将军交好的那位贵家少爷吗?
“张将军好。”白肆川礼貌地点了点头:“替肆川向宋将军带声好,顺祝得胜之喜。”
“宋将军受了重伤,白公子知道这事吗?”张山突然问道。
白肆川沉默了一下,然而只是很短的时间,随即白肆川又挂上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这倒没听说过,肆川只知道宋将军打败上齐,英勇得很。”
张山欣慰地抚掌而笑:“清寒这小子,不愧是我张山一眼挑中的,有勇有谋,实乃我奉朝第一大将!”
白肆川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还请张将军捎去肆川的祝贺。”
“这恭贺得胜之喜白公子自己去说便是了,何必要委托给在下?”见白肆川已经说了两遍,似乎十分认真,张山不解道。
白肆川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此事就拜托张将军了,皇上还等着见肆川,就不陪张将军多聊了。”白肆川拱了拱手,向殿内走去。
张山看着白肆川的背影,越发迷惑。这白肆川不是素来是宋将军的至交么?怎的如今宋将军受伤了也不见得他问个一句两句,还有方才自己与皇上在御书房明明是在商量按例应该给宋将军的赏赐和接风洗尘的事情,掌事公公不可能不告诉白肆川,那么他为何明知此事还要打断他和皇上的交谈,张山目光透着疑惑,摇摇头,离开了御书房。
“肆川拜见皇上。”白肆川微微拱手,行礼道。
皇上抚掌笑道:“免礼免礼,肆川今日怎的想起来看朕了?”往日自己办什么宴会或是宫中妃嫔开办宴会,必定要邀请白肆川,可他总是借故推脱,从来不肯赴宴,今日倒是主动找上御书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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