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上异动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消停。
这会天气已经转凉,饶是如此村长额头都惊出了冷汗。
点了几个汉子上山查看情况。
这山连绵不绝极其宽广,说起来便是,奉安村占三分之一,临安村占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一在李家庄。
“你怎么不跪?”秦永富挺着肚子趴在石头上。
秦欢黑黝黝带着几分幽光的眸子瞥了他一眼:“你们受不起。”我怕自己跪了,本就艰难的你们,雪上加霜。
受得起她一跪的,这天下怕是都寻不出了。
“得了,跟你这个傻子我说什么。哎……”秦永富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娘大概是疯了,本就没钱,还想送他去村里学堂开蒙。
“对了,千万不能说咱们去过学堂周围啊。”秦永富还有些后怕,今儿村子里闹的厉害了,学堂里被马蜂扎了三个学生。脸都肿了,特别是那张嘴,肿的跟个馒头样,都开不了口。
让他有几分惊讶的是,那几人都是曾经仗着自己念过书,编过顺口溜骂欢姐的。
待村子的人下山时已经深夜了。
几个汉子面色凝重,眼底满是恐惧:“村长,只怕咱们村子要加点防守了。平日里看不出来,今儿才能窥见几分。这山上野狼野猪只怕不少,若是冬日里雪灾,只怕要下山觅食。”
还有个大概四十来岁的男人,以前是个猎人。此刻只剩忧心。
“那些牲畜好似着了魔一般朝着同一个方向奔跑,就跟狗见了屎一样。这些崽子到底怎么了?山上树都踩断了不少。咱们离山近,只怕要多做打算。”
一群人在村长院里待到深夜。
最后经过此事,暂时商议今年不组织卖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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