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清忍俊不禁,牵起权海晏,边走边道:“跟上吧!”
三个人都是受过极好的教养出身,用膳时矜贵优雅,不发一言,故而也算用了一顿和谐安生的御膳。
期间,渠清数次想劝权海晏多用几口,但顾着他的颜面,到底没在姬落面前做出哄大湙王朝摄政王吃饭的事儿来。
至于姬落,因着第一次跟自家孪生哥哥用膳,激动不已,使劲端着才至失态。他都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好减轻存在感,哪里还会开口说话。
而我们大湙摄政王,随意吃了几口,早早搁了筷子,垂首敛眸,神色莫辩。
“阿落远道而来,近日不如就留在宫里住几日吧?”渠清漱了口,仿佛再随意不过地询问道。
“好呀!”
姬落压着心里的激动,笑得风流不羁:“只是不知阿清打算让我住在何处?”
渠清凝眉想了想,看了眼权海晏,笑道:“不如就跟晏哥哥住在两仪殿吧?”
“这……”姬落沉吟了会,看着自家孪生哥哥,略显腼腆地道:“不知摄政王可会介意?”
权海晏抬头,瞧了眼渠清不甚在意的神色,再瞅着这人看似羞赧实则紧张期盼的模样,勾了勾唇角:“挺好!”
夜间,渠清将权海晏送至两仪殿,待他洗漱完毕安置在床上,忽然问道:“今日晏哥哥答应让阿落住进两仪殿可是生气了?”
“并未!”权海晏坦然自若地否认。
“那晏哥哥何以甚皆不问就答应了?”渠清疑惑不解。
“问了你便会告诉我?”权海晏高枕而卧,面色憔悴,低声喘息着,却仍一针见血。
其实不仅仅是渠清不愿意回答,他又何尝真的愿意问呢?
他已选择相信她,把一切的一切建立在此基础之上,一些真相,早已呼之欲出,不过只待稍加证实罢了。
可那样荒谬的猜测,如果被证实,绕是他亦不敢确定,自己会如何。
所以,又何必非要在此时刨根问底?人生,真是难得糊涂!
“呵!”心底自嘲一笑!
想他自诩早已看透世事无常,练就一颗稳若磐石的心,到头来,竟也有今天!
渠清坐在床沿上,伸手替他抚着胸,沉默良久,轻声道:“睡吧!养好身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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