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海晏还是有些虚弱,不过比方才倒是精神了不少,勾出一抹笑意,软和道:“好多了!”
“那再试试胃脘!”渠清拉着他,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
“好!”仔细观察了下渠清的气色,确认她确实不曾勉强,权海晏方点头应道。
与权海晏面对面,又把双手覆在权海晏的胃脘,渠清丝毫不曾吝啬自己的元气。
一波又一波浑厚的元气涌进权海晏胃脘部,他只觉得原本还在翻江倒海的胃脘,顷刻间便平风浪静。
几乎要舒服地喟叹出声,权海晏引导着气息,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徜徉在一个温暖的海洋,每个毛孔都在享受地舒展。
这次渠清运功渡气的时间并不长,只用了一刻钟多一点,便不甘不愿地敛了内力。
“清儿,好舒服!”这回权海晏直接自己把渠清揽进怀里,慵懒地叹息。
渠清只笑了笑,懒得理会他的装腔作势。
当她傻啊!运功渡气固然可以迅速止痛,可他疼了多久,只有天知道!!!
这么会功夫,浑身乏力是绝对缓解不了的,脑仁空痛这毛病至少还残留五分!
舒服?
呵,从何谈起!!!
渠清不知晓的是,于权海晏而言,太久在疼痛中煎熬,这些时日几乎每时每刻脑仁都在疼痛,能缓解到这份上,真的可以称得上“舒服”二字了!
见渠清但笑不语,权海晏不安地追问:“这般,清儿可以原谅我了吗?”
“勉勉强强吧!”换她窝在权海晏怀里,这会渠清确实不打算再追究什么。
权海晏却不依,执拗道:“那怎样才不勉强?”
渠清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又把权海晏按进自己怀里,反问他:“晏哥哥知晓清儿为何今日这般生气吗?”
闻言,权海晏疑惑地开口:“不是为着我心疾犯了却欺瞒于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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