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从地靠在渠清怀里,艰涩万分地开口:“若是我承诺以后都不会在此事上欺瞒于你呢?”
“晏哥哥做得到吗?”大概是对权海晏的性子过于了解,渠清对此并无多少期盼,问得十分平和。
权海晏沉默,思虑了片刻,郑重地道:“或许一开始会做得不大好,但我承诺了你,便会尽我所能!”
渠清去亲吻他的眼角,这会觉得他无比惹人怜爱,柔情似水地开口:“不必过于为难自己,我知晓你的性子,只求你做到一点便好。”
“什么?”感受到渠清内心对自己异常的柔软,权海晏深陷沼泽的灵魂,仿佛一下子得到了救赎。
渠清看了眼他脖颈处露出一角的纯银水滴链子,伸手轻轻地抽出那玫珍贵无比的纯血色雕龙玉佩,不自觉地摩挲了会,轻快地道:“不如这般吧,以后若是晏哥哥身子不舒服,又开不了口,便取出这玉佩摩挲几下让清儿看到,可好?”
“从今往后,你我之间以此作为暗号,只要你拿出玉佩在手中摩挲,清儿便知晓你在告诉我你身体不适。”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我们是在争吵,赌气,或是冷战,这个暗号一出,清儿都将停止,好不好?”
“不过前提是,只要你不舒服,身体在抗议时,晏哥哥要有珍惜自己身体的意识,不要一味地与我置气,要学会适时地示弱,可好?”
“好!”郑重点头,权海晏其实已经做好了给予更加艰难的承诺的准备,可渠清却为他,想出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他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他又想起昨日在崖底山洞时,当自己退一步时,他的清儿便能为他退十步。
是他如师父一般,入局太深。一回到宫中,先是在朝堂上先斩后奏,试图逼迫她撤了摄政王一职;再是撑着病体对她疏离行礼,企图激怒她,迫使她一怒之下如他所愿。
其实方才在正厅跪下去那会,或许自己不想承认,实则还有几分原因是与清儿置气吧!气她来了明明站在卧房门口,却狠心离去。
她的去而复返非但不曾迎来自己丝毫的感激,反而激起了自己万分的气性与委屈。
似乎这具身子总是这样本能地对清儿做出期盼,得不到满足便不由自主地愤懑委屈。
又似乎从昨夜坠崖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冷静自持的自己与无法自控的自己,混战不止,不得停歇。
情之一字,天堂地狱,亦不过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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