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见他全然无法自持,眼底溢满了笑意,渠清好心地郑重其事地重发了一遍:“我孩子,我们的孩子,在这里!”
“你是……是你怀孕了?怀了我们的孩子?”一双素来内敛沉静的凤眸此刻瞪得老大,权海晏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渠清。
“是的呀!”
含笑回应,渠清明艳的脸庞闪着亮光,温婉如水:“恭喜摄政王大人,要做父亲了哦!”
“父亲?”
“孩子?”
脑海中烟花炸响,绚烂得令权海晏一片空白。
看他一副傻呆呆的模样,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好半晌没反应,渠清无奈地将他拥进怀里,欲些什么缓缓他的情绪。
“唔……”
还未来得及开口,权海晏无法抑制的呻吟便溢了出来。
“晏哥哥?”
心头一惊,渠清忽然想起周淮生此时的晏哥哥最忌心绪起伏过大,否则极易触发心疾。
这人,这是激动得犯了心疾吗?
连忙从枕后摸了药瓶,倒出药丸送至他唇边,渠清低哄:“乖乖的,先吃药,好不好?”
权海晏稍稍抬头,顺从地把药含进嘴里,咽下,又无力地倒了回去。
“开心坏了?”自然地伸手抚揉他的胸膛,渠清揽着他,脸上还挂着几分笑意地问。
被她温暖的气息包裹,权海晏半阖着眸子,抵御心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知晓他定是难受至极,渠清亦不在意他不回应,心疼地把他揽得紧紧,逗道:“等娃娃长大了,我一定要告诉他,爹爹第一次知道他的存在时,可是激动得犯了心疾呢!”
“不许!”胸膛还急剧起伏着,权海晏喘着粗气霸道地拒绝。
“好好好,不许,不许!”
怕他又激动起来,渠清哄孩子似地开口:“乖,别激动!只要你好好的,都听你的,好不好?”
被她当孩子一样哄,权海晏心中别扭,可又掺杂着无法言喻的甜蜜。
他不言不语,只沉默着贴得越发亲密无间。
吃了药,还是缓了好一会,权海晏才算缓过劲来。
“累了吧?可还要听清儿的解释?”替他擦拭了头上的冷汗,亲了亲他的额间,今夜的渠清异常温柔。
攒了些许力气,权海晏掀了被子,心翼翼地抚上渠清的腹,仍满是不可思议地问:“真的有个娃娃在这?”
看他一心扑在娃娃身上,渠清笑得愈发温柔:“是啊,我们的娃娃!”
“多大了?”情不自禁地勾了唇,权海晏略带傻气望着渠清的腹,轻轻询问。
“已经两个多月了,算算时日,应是在崖底那次有的。”
“崖底?”
喃喃重复,权海晏骤然笑得像个孩子,兴奋地赞道:“清儿,你真是太厉害了!”
幻想过无数次孩子的爹爹知道他的存在会是怎样的表情,仍然不曾料到,她向来冷静自持的晏哥哥会失态至此。
“好了,别太激动,会难受的!”把被子拉上来盖好,渠清柔软劝道。
心口又开始闷疼起来,自知自己如今不比从前,这残破不堪的身子可半分不会给自己脸面,权海晏只能尽力压制翻涌不息的情感,让自己稍稍冷静下了。
“今夜折腾得有些厉害,先歇息了可好?”心疼得不行,渠清商量的口吻里满是关切柔情。
“清儿呢?累不累?他在肚子里有没有折腾你?”已经完美化身的权海晏,忧心忡忡地询问。
“呵呵……”
被他的转变弄得哭笑不得,渠清直接用手遮住他的眸子,娇娇软软地命令:“清儿很好,娃娃很乖,你好好睡觉!”
“好!”权海晏笑着应下,哪怕渠清遮着他的双眸,仍被这冰雪消融,大地回春的风情万种魅惑得心头鹿乱窜。
要命,这样的晏哥哥谁招架得住啊!
在心底矫情地哀嚎一阵,渠清孕期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美滋滋地靠着权海晏进入梦乡。
而权海晏虽身体上疲惫不堪,但脑子亢奋异常,僵硬地躺在床上,任思绪翱翔洪宇,直至夜半三更,方才昏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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