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明神武的帝王,为了摄政王,真的可以做到这一步吗?
完全不知辰帝与北戎太子之间有着怎样的深情厚谊,周淮生只一心以为辰帝所做这一切均是为了摄政王。
“周御医?”辰帝可不知周淮生心中的惊惶苦涩,只待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回皇上,书上未曾记载,微臣亦不知!”
被唤的回了神,周淮生掩住心口的疼痛,轻轻答道:“不过,或可一试!”
“可还有甚需得特别注意的?”思考着自己替姬落解蛊的可能性,辰帝只是下意识地追问。
思虑了会,周淮生答道:“这试情蛊之证与心疾之证相似,均是心口疼痛,忌讳情绪过激。”
“不过,与心疾不同,试情蛊只是忌讳一切悲观消极的欲念,中蛊者若是心情愉悦,哪怕欣喜若狂亦是无碍。”
“故而,只需让北戎太子舒心愉悦,除去初一十五,余的时日便不会诱发蛊毒。”
想了想,姬落的性子本来乐观开朗,这一点倒不至于难办,辰帝好歹欣慰了一些。
“嗯,朕知晓了,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周淮生行了礼,便欲起身退下。
“等等!”
辰帝叫住他,急切地问道:“孕妇若是服用试心草会如何?”
一块巨石砸在周淮生的灵盖上,砸得他晕头转向,毫无仪态地反问:“皇上怀孕了?”
稍稍惊讶于周淮生的敏锐,辰帝倒未曾计较他的失礼,只冷然地道:“你只需回答朕便是!”
被辰帝毫不遮掩的威严惊回了心神,周淮生连忙跪下,压制住一切不该有的汹涌澎湃,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皇上,有孕之人服用试心草,书上未载,史无前例,微臣亦全然不知!”
“全然不知吗?”喃喃重复,辰帝陷入了沉思。
“皇上,摄政王在门外!”
过了许久,安公公的声音将辰帝从纷繁的思绪中唤醒。
“怎地还跪着?”
一眼瞥见还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辰帝,略带懊恼地道:“起来吧!”
完辰帝便不再看他,火急火燎地朝殿外走去。
“怎么来了?”
笑着迎上刚跨入殿门的权海晏,渠清心地打量他的脸色。
权海晏此时苍白瘦削的面上是一贯的清冷寡淡,见渠清迎了上来,不着痕迹瞥了眼她的腹,平静无澜地反问:“不可以来?”
嗯,睡了一觉,醒来又是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很好,很霸气!
也不知道是谁,昨晚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一团孩子气。
果然,那个孩子般惹人怜爱的晏哥哥就是昙花一现的美!
“怎么会?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收起纷飞的腹诽,渠清仍笑得温婉如水,牵起权海晏寒凉的大手欲往里走。
姬落跟在权海晏身后,给了渠清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从他眼里窥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渠清挑眉,回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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