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附体地坐在偏厅,直至权海晏出来,还有些飘忽的渠清,窝进他怀里耍赖:“晏哥哥,再一次,好不好?”
“好呀,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伸手揽着她,权海晏开始讨价还价:“你若是答应我,我一遍与你听,可好?”
“何事?”直觉不大好,可架不住诱饵太动人,渠清毫不犹豫地往里跳。
“以后我沐浴,清儿在殿内等我,好不好?”心商量的语气,权海晏脑袋搭拉在渠清肩上,缓解阵阵眩晕。
“哼!”感受着他的不适,渠清瞬间变脸,详怒道:“想都别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我怕丢鳞王的脸面!脸面这东西,哪有你半分重要!”
“哼!不知惜福的家伙!”
嘴里哼哼唧唧地使着性子,手上一刻没停地替人抚着脊背,渠清心有不甘,又去咬他耳垂。
“疼!清儿,疼!”龇牙咧嘴地配合渠清,权海晏倒也放得开。
只可惜,身子是真的虚弱不堪,才闹腾了这么一会,又不断地喘咳起来。
“心口疼不?是不是浑身都不舒服?”替他顺着气,待他缓和了些,渠清搀着他边走边问。
“嗯。”不敢撒谎,权海晏轻轻应了一声。
见他倦怠不堪,渠清心下虽担忧不已,亦不敢再多言累他腾出精力来应对自己。
回了内殿,渠清仍是坐在床上,让他半倚在自己怀里,柔软地开口:“且先闭目歇会,我让宫人端碗乌鸡汤,可好?”
“不想,腻!”娇气地拒绝,权海晏觉得自己在新的人生道路上,越走越远。
“那想吃甚?我让御厨即刻去做。”丝毫不觉得权海晏这样有何问题,渠清大有将人宠上的趋势。
略略思索了会,权海晏轻声给了个答案:“合欢糕。”
那夜权海晏如愿地吃上了合欢糕,然而他家姑娘愣是没反应过来,他已然记起那些前尘往事。
瞅着渠清傻乎乎地以为是卫西将合欢糕一事告知于他,权海晏眨了眨眼,将满腹柔情掩于无声。
如此甜蜜幸福地过了七八日,加之周淮生捣鼓了些新药喝着,权海晏的身子倒是稍稍好转了些。
这一日,辰帝下了朝,直奔乾和殿,竟不曾得见摄政王。
“王爷呢?”辰帝疑惑的声音里还缀着几丝惊惶不安。
自从阿落走那,他晕倒后,将他带回乾和殿,他从未出殿门半步。习惯了他老老实实呆在乾和殿等自己回来,突然不见人,还真是吓让很。
“回皇上,王爷去想出去走走,奴才不敢阻拦。”一个守门的宫人,战战兢兢地答道。
辰帝瞥了这其貌不扬的宫人一眼,不知为何心里头的不安更深了。
“即刻派人去找!”
蹙着眉,辰帝冷静地对安公公吩咐:“先去两仪殿和倚翠殿寻寻,再去宫门口问问王爷可曾出宫,若出了便派人去摄政王府看看。”
“是,奴才省得!”安公公恭谨答话,心急如焚地出去。
自家主子对摄政王的在意,今非昔比,与日俱增,若是摄政王有半分好歹,谁都吃罪不起。
安公公刚出门,便碰上了摄政王的贴身侍卫镇南。
“皇上,王爷在煜侍那!”镇南进来回话的时候,特别加重了“煜侍”三个字。
无力扶额,辰帝脚下生风,疾驰至静安殿姬煜的住处。
静安殿虽地处偏僻,但庭院敞亮,高屋建瓴,屋内陈设亦算精致雅观。
只是辰帝一跨入大门,殿内安静得不像话,正殿门口竟连个守门人都没樱
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辰帝催促镇南加快脚步,由着他将自己引入了偏殿卧室。
“晏哥哥?”跨进门,一眼望见权海晏淡漠冷然地坐在一旁,面上看不出喜怒,然渠清却直觉他在生气。
或者,不仅仅是在生气……
权海晏缓缓转头,一双蒙着水雾似的眸子此刻犹如寒潭般幽深莫测。对上渠清之际,寒潭水面,荡起几分涟漪,转瞬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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