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娘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变相夸你自己,”雒砚打着哈欠道。
“当然是夸你,顺带也夸一下我自己,能有这么好看的女儿我的功劳很大。”
“好了,您快注意一下您高兴的神情,”雒砚看不下去了。
“还敢教育你娘,这话说你还差不多,到了给我守点规矩,不要做出格的事,装也要装成大家闺秀,我要脸听到没有?!”
不知道那些人从那里听到的雒砚习武一事,都觉得这不是女子该做之事,有事没事就拿这件事来膈应罗氏,要不是不能和他们撕破脸罗氏早就不忍了。
怎么就不能做了!她也是能上战场的,习武在他们武门是件常事,什么太彪悍的女子没人要未免太搞笑了点,她女儿这么好怎么可能没人要,分明是那些人不配。
罗氏其实也不想和这些贵妇人一起,女人间的一些小勾心斗角她都烦,迫于生活她必须笑脸相迎。
“娘你这话说的,怎么能叫装,我不就是大家闺秀本秀,我们将军府难道不算名门?”雒砚挺直腰板,她就是大家闺秀不需要装,谢谢,不服来单挑。
“好闺女,就是要有这个气势,就指着你给娘长脸了。”
“娘你放心好了。”
雒砚答应的这么爽快,让罗氏有种贴心小棉袄的错觉,果然是她的好女儿。
雒砚是从小习武但大家闺秀的课程也没落下过,不用怀疑,她就是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就没有她不会的,只是懒得表现罢了。
到场下马车雒砚抚平裙子上的褶皱,与罗氏一道入场,至于这场是谁做东雒砚没记,她要做的只有端正仪态,其他的都不用管。
她们的到来吸引不少目光,雒砚随罗氏问候过主人家寻了位置坐下,不需她多语坐在旁边听罗氏与其他妇人说话就好。
雒砚只要出面就给她长足了脸,看吧,她女儿与她所述基本无差。
这里在场的皆是女眷,有不少年轻小姐,雒砚对同龄人没什么热情,她不是真的十三,对人小姑娘不感兴趣很正常。
她不感兴趣却有许多姑娘一直在偷瞄她,还是头一回见将军府的小姐,年纪在她们中算是小的了,气质一点不输,罗嫣长相艳丽,雒砚眉眼间却透着冷淡疏离,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是个标致的冷艳小美人。
在场的姑娘大多因为好奇去看雒砚,其中有一人看的出神,这将军府的小姐怎会跟那人长的一模一样。
这令周籽月很不解,眼前的这位小姐与那位公子五官相差无几,她曾多番打听过罗家的双生子是一对公子,并非龙凤胎。
如此相像实在是奇怪。
这位周籽月便是雒砚几年前做男装打扮出门捡到她钱袋的小姐,之后一直没有忘记过雒砚,甚至还凭记忆画过她的画像,也托人偷偷打听过,但罗家男儿众多,她一个姑娘家没法打听太多,遂一直未弄清雒砚的身份。
这也难怪,雒砚本为女子,周籽月按照男子身份打听不出才正常。
周籽月安慰自己许是兄妹间长的像,这种情况也不稀奇,毕竟有血缘关系。
她这么想着同时靠近雒砚,与将军府的小姐打好关系应该更好套问关于她兄长的事。
周籽月却在靠近雒砚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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