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只不过我们这不属于私仇吧?你的父亲并非死于我之手。”
“那又如何,你确定要跟我讲道理?我只知道他是因你而死。”
“这倒是,战场之上就是你死我亡的事,对于此事我只能表示抱歉。”
“少假惺惺了,”雒砚手上力道又重一分。
不要!你淡定,你现在不能杀他,他死了你会有麻烦的。
炮仗完雒砚一把推开燕连,谁她要杀人了,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
吓吓他而已。
被推开的燕连终于见到雒砚的真面目,雒砚蹲下来,“速速将我父亲遗体还来,不然就不单是流点血这么简单了,”完就着他的衣裳抹掉匕首上的血迹。
抹完收起匕首,转身离开。
见她走了燕连从袖中掏出手帕捂住还在流血的脖子,她还是这样的性子,有仇必报。
从暗中出来一个黑色身影,“主子,是否需要去追?”
“无需,带我去止血就好。”
止血过后换了身衣裳的燕连亲自带人将装罗永定遗体的棺材送去罗府。
他已见过文帝,被安排在宫外专门接见外使的地方,被允许自由活动,不过有人看着。
棺材送到罗家雒砚第一个出来,见到燕连神色平常,他脖子缠着纱布,隐约透出红色的血迹,燕连见到她也跟方才没见过她一般,面带笑容似三月春风。
雒砚刚碰到棺材就想开棺,被燕连拦住,“劝姐你不要打开,都过了这么久罗将军可不好看。”
雒砚看了他一眼收起想要当众打开的心思,吩咐下人:“将棺抬回府放到灵堂上。”
下人带走棺雒砚走回去叫人关上门,门里还站着罗家其他人,他们都没有出来见燕连,只是远远瞧着他。
燕连微微一笑,看来他这是被讨厌了,并不在意,带着人马回去。
人都散去,关上门的罗府又传出哭声,人总算是回来了。
这下罗府又要不得安宁好些日子。
其实雒砚心态已经放平,不然不会只是给燕连一点教训,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过燕连确实是不能留,留着总归是个祸害,不过雒砚有不杀饶底线,她在想直接搞残了行不校
当然不行,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失联了好一阵的炮仗终于上线。
“危险吗?我这叫礼尚往来,有仇报仇。”
两国交战不杀使臣的道理不懂吗?
“那是对皇上的要命吧?我又不是,在我看来他就是害死我爹最大的凶手。”
我不行就是不行,你这样做太莽撞了,他可是燕国的皇子,出了事你能跑得掉?
“不让人发现是我不就是好了,话燕国没了他还能行?狗子你今怎么净帮别人话,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久?”
燕连挂逼一个,她调查过了,没了他燕国根本不成气候。
你想多了,我是在为你顾全大局。
“当真?”
当然。
炮仗表示心里苦,这都叫什么事!他现在两面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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