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可以吃。”
“都是兄弟,吃点肉怎么了,”罗意努力洗脑自己并不馋这兔子肉。
“亲兄弟明算账,这是我的兔子肉,我自己都不够吃。”
“一点肉还没到要算漳程度吧,二弟你这样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最终还是抵不过肉的诱惑,罗意的眼睛一直不离他的那份兔子肉。
给妹妹吃可以,但很馋弟弟的肉。
“算了,可以给你吃点,毕竟我们是兄弟,”罗殊刚送口,罗意立马下手去拿他的兔子肉。
“一块不能再多了,剩下的都是我的,”等罗意拿走一块罗殊将剩下的肉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这么无情?还是亲兄弟?”
罗殊露出得意的笑容,雒砚表情无奈,又开始了。
最后架不住罗意苦苦哀求,还是让他吃肉了,毕竟罗殊不是什么魔鬼。
次日雒砚遛进叔叔所在的帐篷,有人在照顾他,雒砚待了一会支开守着的人,让她照看一会。
雒砚没事就会过来照看,看守的士兵没多想让她一个人留下。
等没人了雒砚掏出燕连昨给他的药瓶,打开药瓶传来一股药香,倒出来看着像是正经药丸,但雒砚还没想好要不要给叔叔服用。
毕竟这药来历不明,吃了次日就能醒,有这么神?
雒砚将药装回去,燕连给的药她还需要再想想,这躺着的是她叔叔,万一这药不行她就成了凶手。
还在纠结的雒砚捡起旁边水盆里的布条,为叔叔擦手,发现他手心都是老茧,再看发现叔叔这几年有明显变老,想当年叔叔是他们家最年轻的白面将,如今都老了这么多。
以往的记忆在雒砚脑海中快速略过,都还历历在目,每一样她都很记得。
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雒砚才离开,吩咐照顾叔叔的人好好照顾他。
雒砚回去后将白玉药瓶放起来,然后去找罗殊。
罗意事务比较多一般找不到他人,只有罗殊雷打不动地待在自己帐篷里,出去的情况是比较少的。
之所以去找他,雒砚是想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多留言军中的人,经过于燕连的见面雒砚知道这里多不少他的眼线。
不过雒砚不能直接,要是被罗殊看出什么来就不好了。
雒砚完罗殊却很淡定,“二哥你是觉得我的没有道理?”
“你的很有道理,但这是在所难免的事,我们在燕国阵营中也有人,若是揪不出是谁只能做好保姆工作,毕竟军中人数多,情况复杂。”
他完雒砚沉默思索,罗殊接着道:“若是没有内鬼我才意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不止有我罗家的兵,就是我们自家的军队出了奸细我都不意外。”
“嗯,二哥你得对,”雒砚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罗殊在这些方面拿捏的一向很到位。
雒砚就没有他想的全面,她第一反应就是被背叛了,得找出奸细教训一顿才对,如果找不出人她岂不是会被燕连的人一直盯着,军中有这么多人,她做点啥都能被传过去,想想就觉得窒息。
既然这事没得解雒砚待在罗殊这里就没意义了,本着不打扰他的理念打算离开,却被他留下,扔出几本书让她看,叫雒砚就待在他这里,不要整日没事乱跑。
看来是罗意向他告状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两兄弟的立场会出奇的一致。
没办法,雒砚只能选择好好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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