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承认从她这里学到不少东西,她凡事都看的很开,和她相处久了罗氏觉得有受到她的影响,心态好了不少,只是还不能达到她那样的程度。
真不知道她是怎样养成这样的心态,如今容易多愁善感的罗氏回忆起她当年进府前遭遇的事,想到她的不容易罗氏就会反思自己对她是不是太苛刻了,常常会觉得愧疚,有时受不了赵姨娘对她的关心与她这些事,她只管安慰罗氏,她不曾做错什么,若是罗氏都有错那这世间还有没错的人吗?
赵姨娘从未怪过她。
“笑不出来无需勉强,顺从你内心的想法就好,这个事又不分对错。”
“你的极是,”罗氏这才有些笑容。
她回去后将雒砚的信好生收起来,想到就去翻出来看看,孩子们寄回来的信她都有收着,向他们了就拿出来看看,只看他们的字迹也好似见到了人。
整理好心情的罗氏差人去周家送口信,告诉周籽月雒砚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担心,周籽月知道雒砚不见后接连担心了好几日,一直都有差人去罗家问消息。
如今雒砚亲自写信回来,罗氏认为有必要告诉她一声,这孩子是真心实意的在担心雒砚,能有这么一个好友是件幸事,该让她知道雒砚的情况好让她放心。
顺便一提周籽月的婚事已经定下,她比着雒砚要大一岁,如今到了该婚配的年纪,家中为她谈妥了一门相当的亲事,周籽月没能及将此事告诉雒砚,就想着亲口告诉她这件事。
虽然周籽月未见过未来的丈夫,但母亲与家中长辈都那人不错,周籽月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不过她一向是个乖乖女,听从家里的安排,她想成亲是一个女子一生中的大事,如果不能和雒砚分享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她又不喜欢那个素未谋面的人。
周籽月与雒砚在一起待久了,受她影响表面还是个乖巧的女子,内心却渴望自由,她无法像雒砚那般自由的活着。
可她的情况又比其他同龄女子好太多,有不错的家世,父母疼爱,兄弟和睦,她这辈子没遇到过什么风浪,不过她隐隐渴望能像雒砚那般自习武,总是做与旁人不同的事,更重要的是雒砚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而她就像是被精心呵护的提线木偶,按部就班嘚长成别人期待的样子,符合他们心职完美”的标准。
周籽月不想这个样子,但她没有反抗的余力。
所以她才更加希望能见到雒砚,如果雒砚能带她脱离这样的现状就好了,其实她在害怕,害怕一无所知的婚姻。
最终周籽月选择写了一封信送去将军府,请求罗氏再给雒砚送信时帮她的信一并带去。
不管怎样她都想要雒砚知道她就快要结婚的事,不过她只字未提她害怕一事,信中都还是高心语气。
她不想让雒砚为难,雒砚的情况也不好,只要能让她知道就好了,周籽月相信自己还能继续按部就班的活下去。
就像他们觉得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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