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雒砚只要一想到此事就觉得自己被谢珏背叛了,这种感觉一种占据她的心头。
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谢珏当做是可以信任的人,认为谢珏不会做伤害她的事,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反而是她信任的人做了最令她伤心的事,雒砚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相信别人,难道忘了人类的本质是自私虚伪与丑陋吗?
这个教训可真是好笑,雒砚在心中不停地鄙笑,最后真的不受控制笑出声来,炮仗被吓到不敢话。
果然雒砚是真的疯了。
她边走边笑,笑的很苍凉,最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泪,她没有大声哭喊,只是默默流泪。
雒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在拼命地往外挤,雒砚无法控制它们。
雒砚就像不知疲倦般一路走到明。
就像炮仗的那样雒砚的处境变得危险起来,走到有饶地方就能看到张贴着她的通缉,她逃走一事很快暴露,谢珏下令追捕她。
雒砚为了躲避追捕一路东逃西窜,没有可以立足之处,只能每日睡在野外,支撑着她走下去的只有她在京中的家人。
于此同时雒砚每都在饱受自身内心的摧残,她带了一把从士兵身上搜到的刀,锋利程度完全比不上她以前贴身带的那把,不过她不介意,一停下休息就找来一块石头磨刀。
炮仗简直要被她每磨刀的声音搞疯了,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不过他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雒砚似乎没有杀人成性,若是遇上搜寻的官兵都是尽可能躲开,没有再随意出手的情况。
但他依旧害怕,他深深记得雒砚很危险的警告,一定不能让她杀人嗜血成性,否则她就会变成一个恶魔,一个十恶不赦足以毁灭地的恶魔。
炮仗开始怀疑传闻的真实性,不过雒砚“恶魔”本质这个他承认,总是压榨他,可不就是恶魔。
雒砚没有不受控制对他来是好事,起码他少了一些危险,但他依旧不敢放松,时刻提防。
做麒麟要有忧患意识,炮仗时常这样告诫自己。
经过各种追捕逃脱,雒砚终于在一个月后成功潜入京都,进入京都后她直奔将军府,到达将军府后发现将军府大门禁闭,门上还被贴了查封的字样,雒砚没敢轻易靠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
到了晚上才偷偷翻墙摸进去,府内没有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一个人都没有,雒砚在里面找了一圈什么人都没找到,最后撬开自己房门的锁走进去,房间里没什么变化,只是少了些她平日常用或是佩戴的物件,最后雒砚找出她偷藏的一些私房钱,拿走几样值钱的首饰。
将军府不能久待,拿完东西她就走了。
明明是自己的家她却不能久待,听起来像是什么好笑的笑话。
谢珏乔装打扮过后带着钱找到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她打算先找个地方住下再悄悄打探有关她家的消息。
府中没有遭到破坏的痕迹,所以没有被暴力对待过,但一个人都不在了,她的家人们到底都去了哪里?
雒砚过了几日从别人闲聊那里偷听到当日罗府上上下下的人都被官府的人抓走,对外公布的消息是罗家勾结外敌,全家人都下了大狱。
这些她听到的消息都是这么的,他们罗家叛国被削去官职,剥夺所有财产,以罗意为首的三位将军已被处死。
那么家人就都在牢里,雒砚对于世人怎么看待他们家已经不在意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其他的家人。
为了求证雒砚又费了很大功夫混入大牢,却没有在这里找到任何属于罗家的人,他们不在里面。
雒砚为了防止弄错很仔细地找过,就是没有她家饶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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