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惊一乍的。”
雒砚在剧组给她安排的房间安顿下来,配合剧组的安排等着开工拍戏。
因为刚来人生地不熟雒砚遇到找不到卖部在哪的问题,她想去买包辣条吃来着,最后几经波折终于找到卖部,可惜没有卖她最爱吃的那几种辣条,好在雒砚不怎么挑。
有就能凑合,买了几包辣条准备回去,回去途中遇到杜清文,本想当做没看到他忽视的,但他却主动搭话。
“嘿!在干嘛呢?”
他都主打搭话了,不礼貌如雒砚也不好继续不理他,实话雒砚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不过她一般对谁都没有好印象。
“买辣条,”雒砚示意一下自己手上的辣条。
“哈,你是朋友吗?现在还爱吃辣条,”杜清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嘴角开始有抑制不住的笑容。
“不是朋友就不可以吃吗?辣条很好吃的,我分你一包尝尝。”
于是杜清文成功收到一包来着雒砚给的辣条,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包辣条,杜清文有些懵,不过此时的雒砚已经走远了,他只好收下辣条。
雒砚回去后边啃辣条边看剧本,就要开拍了,她才发现自己忘记了看剧本,开始临时抱佛脚,不过幸好她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背剧本对她来毫无难度。
就是记下来之余还要能理解,要想演好戏必须要吃透角色当时的心境变化,自己有切身感受后才能演得更好更有代入福
这点雒砚并不擅长,表面的情感变化她能理解,但更深层次的她就没法感同身受了,她本就情感寡淡,经历又少,没法理解太正常了。
她如今就像个半大的孩子。
雒砚接的角色形象富含多层次的意义,她不太理解因此表演的时候无法抓住精髓,需要导演们给她梳理一遍,告诉她大致该怎么做,怎么理解,一般教过一遍她就能懂了,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
但夹不住片场有个讨厌鬼刻薄精,杜清文为此常常会挑雒砚的毛病,她需要人手把手教演戏,业务能力太差零。
杜清文身为总导演批评人还挺正常的,毕竟整个片场里他最大,参演这部戏的不乏有许多大腕演员,他能的时候都毫不留情,可以难伺候极了。
没人会不怂他,都是成年人,谁当众被批评心中和面子上都不受,雒砚成了这其中的常客,经常被杜清文挑刺的常客,但她心态稳的不行,可能是她脸皮厚的缘故,雒砚只是会觉得杜清文有些烦,事多。
但他挑的问题又常常在点子上,不是无理取闹,他得对雒砚只能觉得他烦,不能对他怎么样。
雒砚攥紧自己的拳头,炮仗过了,法制社会不能打人,她要冷静,尽管杜清文很欠揍。
觉得杜清文欠揍是因为雒砚觉得自己被他针对了,杜清文这个“卑鄙人”不仅是在拍戏的时候喜欢她,日常中遇到她也喜欢开她玩笑。
而雒砚不喜欢常常被提起,觉得烦躁所以特别想揍他。
杜清文该庆幸是法制社会救了他,不然就凭他这个贱样就被人打死好多回了。
暂时是忍住了,不排除雒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毕竟她是个暴脾气,万一没控制住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杜清文愣在原地,他好像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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