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你动我智慧的脑袋?本来想到了又被你敲走了,”雒砚默默离杜清文远点,就连暴躁老姐雒砚都被杜清文磨的没脾气。
“你那榆木脑瓜那里智慧了?”
“榆木脑瓜谁?”
“你呀。”
“嗯,榆木脑瓜在我,所以你是榆木脑瓜。”
“幼稚,快看剧本。”
“这剧本我都能倒背如流,还看什么?”雒砚一脸不耐烦。
“你关背下来了有什么用,重点是要你理解,”杜清文话的同时雒砚才买的快乐水已经少了一半。
这个杜清文之前还不理解她喜欢和这种饮料,如今却跟她抢,抢她快乐水就算了,有时还抢她的辣条。
雒砚简直想把他当场按地上捶,好在事后杜清文给她买了好多辣条做补偿,不然雒砚誓要为她的辣条报仇。
“哪有那么好理解……”雒砚声嘟囔了一句,整理解这理解那,又不是做语文阅读理解理解,就算是语文阅读理解那有个大概理解方向,这叫她干理解简直是存心刁难。
杜清文听到了她的声嘀咕,没话只是微微一笑,他知道雒砚理解不出来,到最后还是要他来一一解答,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雒砚有尝试了解的过程。
总之杜清文就是她的人工答疑机,在解答之余顺便刁难一下她。
除去刁难她,杜清文还负责教她演戏,别问他为什么会,熟能生巧,毕竟导了这么多年戏,单看猪跑也看会了。
“你这个动作应该这么摆,跟我学,”着杜清文摆出一个唱戏的标准动作。
雒砚学着他的动作做。
“你这个手要抬到这个位置,腰杆挺直,肚子不要往外挺,同时眼睛要灵活,看着指尖的位置,随着指尖移动,”杜清文从后面握住雒砚的手臂教她该怎么换手做动作。
“再跟着我做一遍,”他又演示了一遍,雒砚学着他做相同的动作。
因为一直跟着他的动作,所以雒砚总能看到他的侧脸,杜清文在教他的时候不会有太多废话,只有在这时有少有的认真,起来他长的很脱俗,五官端正,剑眉星目,单看长相有高洁如莲之资。
前提是在不开口的情况下,一开口所之话与他这幅长相极其不相符,单看长相可看不出他是这么“贱”的人。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难道是因为我长的帅?”杜清文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雒砚有被吓到,往后缩了一下。
杜清文不罢休直勾勾盯着雒砚的眼睛,雒砚也看着他的眼睛,见她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杜清文收回目光,不好玩,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樱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帅吗?”
雒砚看了他一眼,心想他脑子没什么问题吧?
“那我美吗?”
“美,比这世间任何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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