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文你好了吗?你在里面已经很久了。”
因为雒砚突然敲门,他一时手抖又薅下来几根头发,可把他心疼坏了。
“好了,我马上就出来。”
听到他回话雒砚放心离开,见他那么久没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在卫生间里的杜清文很快整理好头发,带上帽子,打开门出来。
他现在头发掉的厉害,不带个帽子容易掉的到处都是。
“叫我有事吗?”
“该吃饭了。”
“好,来了。”
杜清文过去坐下来,雒砚看到他肩头落的有头发,还有好几根,猜想他应该是在卫生间里研究他的头发了,雒砚知道他不太能接受自己现在疯狂掉头发的现状,换谁估计都顶不住。
所以雒砚尽量不在他面前提到有关头发的话题,害怕伤害到他脆弱的心灵。
杜清文吃的也不多,大部分情况下都没什么胃口,眼看人越来越瘦,雒砚各种喂他有营养的东西都没用。
他的这副身体已经存不住营养了。
清莲想的则是你就不要祸祸我了,就让我赶紧去死吧,早死早解放,我不想亲眼看到自己掉成光头。
他显然没有这个机会,还在慢慢经历死亡的过程。
终于在又一次化疗后他失去了他所有的头发,杜清文望着镜子中光光的脑壳,良久未语。
他一代帅哥变成了这样。
期间傅河还是会不时过来,打着来看杜清文的名义,实在的他跟杜清文一点都不熟,甚至是见面就能掐的关系。
就这他来看杜清文,怎么看都是黄鼠狼没安好心。
这些年他身为雒砚前男友的身份可没少给媒体营销,不时就要提起,顺带一提傅河现在混的远远不及雒砚。
“东西放下,你人就可以走了,”傅河放下来带来的果篮就听到杜清文这句话。
“哈哈,你的情况怎么样了?”傅河略显尴尬地继续强硬搭话要留下来。
杜清文:你那双大眼睛看不见呐?哦,光顾着瞅我女朋友了。
哪怕傅河是个无关紧要的纸片人,也不影响杜清文吃醋,男人吃醋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的头发因为化疗都掉完了吗?”傅河目光触及杜清文的光脑门。
杜清文:你会不会话?不会话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到我为了操心我美丽的头发都瘦了?
杜清文的脸耷拉老长了,傅河了两句也不敢乱问的,这里很明显是不欢迎他的。
不过不碍事,他脸皮厚,两个人都不欢迎他来他还是照来。
傅河与他们强行尬聊后离开。
在他离开后楼梯间出来一个女人,朝杜清病房这边走来,只是在门口停下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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