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完又挨了雒砚的打,雒砚允许他脾气大但不允许他混,这么就一口一个“老子”将来铁定没有出息。
“谁许你这么话的,都跟谁学的?”
“大人不都这么话?”落景又挨打了撅着嘴很不服气。
“你见爷爷这么话了?都哪些大人这么话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学他们以后就会变成他们。”
“我知道了,”落景很不情愿地服输,他明明觉得这样很酷来着。
雒砚他们总是与陈廉生在楼道口处分别,他们住的位置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晚上雒砚还是照旧和文梅一起出去捡垃圾,她和文梅两个从亮找到黑,最后借着微弱的光将一的成果收起来。
今她们多了一点活,这里已经积攒了很多废品,需要拿出卖了,她们跟这里一个收废品的老头很熟,会过去用他的推车过来把东西装好运过去卖给他。
因为要借用他的车,还因为要帮她们保密,所以老头会使劲压给她们的价,就算被压价也没办法,还是要卖给他,只怪他们都是孩子没处理。
卖完废品收了三十三块钱,雒砚风给文梅一半,然后带她去卖部买了一个一袋两只装的冰棍。
不管怎样只要她们卖得了钱,雒砚都要带她来买一样零食吃,不管是什么。
雒砚是让她感受一下用劳动换来回报的感觉,犒劳一下自己是很重要的。
她们就坐在卖部外面的台阶上分食冰棍,因为卖部还亮着灯可以借一点光,文梅接过冰棍开始狼吞虎咽地吃,她平时吃饱饭都难,更别吃这些属于孩子的零食,她妈妈的病彻底拖垮了他们家。
雒砚和她不一样,慢慢地吃着冰棍,实话文梅一开始见到雒砚在捡废品是很惊讶的,因为在她看来雒砚压根就不需要这么做。
虽然她没有父母,但她有个当教师的爷爷,在这他们这种知识水平不高的区里可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雒砚他们家的条件也要比她家好太多。
街坊邻居起他们家通常都是嫉妒的语气。
所以一开始雒砚没有要带文梅一起的意思,平白无故跟人分担她的生意,她认为不可。
但是文梅在看到她偷捡废品后也学她见废品,文梅需要钱,雒砚走到哪她就跟到哪,虽然没有刻意去跟雒砚抢,但这在雒砚眼里跟抢生意没两样。
于是她找来文梅跟她摊牌,问她到底是想怎样,想抢生意就直。
文梅不是想跟她抢生意只是想学她的样子也赚一点钱,但她不懂到底要怎么做。
雒砚没办法便拉她入伙,化敌为友,她不喜欢别人跟她抢东西,既然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不如一起合作,这样还能一次性捡到更多的废品,一起拿出卖。
就这样雒砚才开始跟她一起行动,到底他们就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雒砚对交朋友没有兴趣,反正一个人要捡,两个人也要捡,不如一起。
有钱一起赚,搞成对头就不好看了,这么的姑娘,打上一拳估计要哭很久。
文梅很快吃完一根冰棍,她觉得这个冰冰凉凉的玩意可真好吃,她都没怎么吃过,就算吃完了她也不舍得扔了木棍,舔舔木棍还能感觉到甜味。
她咬着木棍去看雒砚有没有吃完,在等雒砚做决定什么时候回家,雒砚很强势,因而文梅会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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