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你管我做什么？别问来问去的，”雒砚不想继续跟他扯这个问题，打发他走人。

炮仗只好走了，雒砚就喜欢用这招转移话题，他都不想拆穿她，她还喜欢死不承认，问她也没有结果。

雒砚依旧我行我素，奥数班的成绩也保持的很好，她又在私底下看陈廉生给的笔记以及作业。

这早上她送完落景绕道去了他们隔壁的隔壁区，这里环境要比他们那里好很多，经济条件好的也比较多，她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偷拿牛奶。

能在这里拿牛奶是她无意间发现的，她发现这里的住户基本上都有订鲜牛奶的习惯，每清晨送上门。

她有一次捡垃圾路过这里发现一家人门前放牛奶的柜子里有一瓶完整的牛奶没有拿走，她观察过后没忍住将牛奶拿走偷喝了。

由于这牛奶味道，她便盯上了这里，观察了很久，发现这里有人会出现忘记拿牛奶的时候，这里大多数都是带孩子上学的家庭。

其中有一户是一位妈妈带女儿，那位妈妈应该是要工作，有时候早上匆匆忙忙带着女儿离开，经常忘记取牛奶，她是去工作的话一般要到晚上才回来，雒砚还听到过女孩跟她妈妈不喜欢喝牛奶，不想喝。

因此雒砚会没事就过来转转，看看有没有忘记取牛奶的，如果有的话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帮他们喝掉，然后将空瓶子放回去。

这个瓶子是玻璃瓶，所以可以回收，取新送来的牛奶时把昨的瓶子放过去，这样来送牛奶的人就可以把瓶子带走。

雒砚偷喝过后将瓶子放回去，那家女儿又不喜欢喝牛奶，所以每当她妈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取牛奶时女儿都会是她自己拿的，反正牛奶最后会消失，不管是怎样没有的，只要没有了她就高兴，所以在无形中帮雒砚打了圆场。

尝到甜头后雒砚隔三差五地就来看一看，直到她想把牛奶带给陈廉生想借此感谢他，要想拿走牛奶就需要一个瓶子来替补。

雒砚随便从别人家哪里拿了一个，然后带走了牛奶，不过她有告诉陈廉生喝完把瓶子还给她，因为瓶子需要回收，雒砚会把瓶子洗干净带回去，等着下次再接着用。

今也是收获到牛奶给陈廉生带过去的一，雒砚知道自己这是偷东西的行为，但她发现如果自己不拿很有可能会一直被遗忘，这种牛奶保质期很短，第二要是还在送牛奶的人看到了也会一并带走，不能继续喝了。

“今奥数班有测验，你记得去，”陈廉生告诉她测试安排，他负责通知雒砚，这事也算张明默认的。

有一次陈廉生问张明要作业，他少发了一份，他需要给雒砚带过去，张明这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于是他借陈廉生之手给雒砚多布置作业，既然人不来那就多写一点，不算过分，不要浪费好头脑才是。

雒砚表示知道了，她会去的，雒砚只是去考一下试，就这短短的考试时间她都能跟张明发生冲突。

她做的快，很久就交卷了，她好不容易来一次，张明哪里肯放过她，会抓住她给她讲解她上一次考试时犯的错误，在趁机交她一些东西。

雒砚基本都是满意，所以不需要张明多啰嗦，但是他不肯放过机会，一定要啰嗦雒砚，雒砚跑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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