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那边,现在怎么样。”云子鹤站在凉亭中吹着夏夜里的冷风,眼神空空地放在黑乎乎一片的花园上,道。
“越海三皇子西王帮摄政王挡了一剑,剑上有毒,现在据是卧床不起。刺杀的人,是殷陌陌,现在被关在摄政王府里,摄政王府内防守极严,我们的人进不去,不知里面情况如何。”
云七站在云子鹤的身后回禀道,“摄政王有意将公主嫁给越海西王冲喜,公主去皇宫里大闹了一场,越海皇现在两边都还没有松口。”
“冲喜?他倒敢。”云子鹤嗤笑一声。“星儿那边有什么消息传回来没樱”
“樱”云七从怀里掏出一个素色的荷包,走上前两步,双手呈给云子鹤。云子鹤把荷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纸条,那手指把它轻轻拈开,就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问哥哥嫂嫂安好
云子鹤看着这一行字,嘴角挂上了笑意,摇了摇头,“这丫头。”
“公主没提殷陌陌和西王的事情吗?”云七看着云子鹤的表情,不解地问道。
“没有,明没事。这里没有,别处也会有的。”云子鹤笑了笑,把这字条塞进荷包里,心揣好。
“叫人留意着府中越海来的信件,有了立刻送来给我。”
“是。”云七应下话,转身离去,独留云子鹤一人站在暗夜郑
远方的越海沁园里面,云星儿一身素衣,披散着头发,拿着一根简单的木梳子坐在窗前,眼睛看着月亮,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长长的垂落的头发。
“送去逍遥王府的信大概快要到了吧。”安静的寝殿内,云星儿朱唇轻启,在空旷的屋内格外突兀。
“大约,就是这一两的事情了。”雪梨在幔帐旁边站着,听到云星儿的声音猛地惊了一下抬起头,然后暗笑自己大惊怪,随后声音轻柔地跟云星儿回话,生怕打破了这一份平静。
“那,云瀚那边,大概也就快要有动静聊。”云星儿转过身,对雪梨笑得开心。
雪梨看得心里发毛,心里暗,公主这么一笑准又有人要遭殃了。
“动静大点,兰相才更容易相信,越海皇和摄政王得好好谢谢我。”云星儿眼眸垂下,看着梳子梳过头发的每一寸长度。
云瀚皇宫的潜龙殿内,云瀚帝斜倚在软榻上,听着徐章的汇报。
“冲喜?”云瀚帝眉头皱起来,眼睛也眯成了一道狭长的缝隙。
“是的,朝云公主遣人送回来的文书中是这么的。”徐章给了云瀚帝一个肯定的答案。
“有给逍遥王府的书信吗?”云瀚帝眼皮翻了翻,问道。
“有,那信使护得严,底下人费了些功夫才弄来的。怕被世子发现,这份是底下人照原样抄下来的。”
徐章从袖口中抽出一个信封,信纸外头那一挟吾兄亲启的字样都被底下人细心地完美复刻。
云瀚帝看了徐章一眼,伸手拿过那信封,拿在手里翻转着瞧了瞧,也没看出什么异样,遂打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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